“討厭!”顧念兮嘟囔著,將另一塊哈密瓜都給塞到了談逸澤的嘴中。
“怎麼,難道你害怕了?”
談逸澤吃著甜甜的瓜,看著她在笑。
“誰說我害怕了?”其實因為知道談參謀長看人的本領比自己的好,顧念兮現在已經有了想要打退堂鼓的衝動。
可被談逸澤的這話一激,立馬這麼說到。殊不知,其實她已經落進了談某人的圈套。
“那這樣吧,要是我輸了的話,明天晚上回家我給你弄兩個瓜,但若是我贏了的話,你把我們櫃子裡那件藏的最隱蔽的睡衣穿給我看。”
這兩天一過,正好是他們兒子的百日宴。
到時候也就意味著,他談逸澤可以開葷了。
早從這一刻,談參謀長已經開始為自己謀福利了。
至於那件被顧念兮藏在最隱蔽角落裡的睡衣,還不是前一段時間,談某人不知道怎麼心血來潮給買來的。
當時,顧念兮還罵了他敗家來著。
你瞅瞅,那件衣服也就一件鏤空的長衣,外加了兩件小內內而已。那樣的衣服,竟然售價兩百塊。
而她家的談參謀長,還真的就那樣給買回來了。
當時,顧念兮氣的想要衝回去給退貨。
可談逸澤死活不讓,硬是讓顧念兮收起來。
而顧念兮覺得那件衣服真的實在是太露骨了,一直都沒敢將衣服掛在外面的衣櫥。而是收在櫃子的最裡端。
沒想到過了那麼久,談某人竟然還記得這衣服。
聽著談逸澤的話,還有看到他嘴角上掛著那抹壞壞的弧度,顧念兮頓時感覺到背脊涼颼颼的。
都沒有開葷那麼久的談參謀長,就算她不要穿那樣的衣服絕對也會化身為餓狼。
要是穿上那樣的衣服,那還得了?
“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害怕了?算了,其實我也不覺得,這陳雅安能忍到明天早上的。”談某人見顧念兮一直都沒有回答他的話,便自顧自的抱著兒子嘟囔著。
而顧念兮一聽這話,頓時道:“那就賭唄。不過如果我贏了,可要兩個最大的瓜。”
談逸澤都不敢肯定這陳雅安能不能忍到明天早上,她顧念兮又有什麼可怕的?
再說了,賭贏了有哈密瓜吃,賭輸了最多就是讓談參謀長給折騰一夜,也不會少塊肉。總的算來,這場打賭對她顧念兮來說,還是蠻划算的。
“那行……”談逸澤裝作很勉強的樣子,繼續低頭給兒子弄了一小塊哈密瓜吃。
而顧念兮這會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著她的勝利了。
只是正得瑟中的顧念兮卻沒有注意到,談逸澤的嘴角正勾勒著一個陰謀得逞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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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起。舞池中搖晃著的身軀,還有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嬉笑聲……
酒吧的入口處,此時多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男人的身上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那打的正兒八經的領帶,還有手上提著的公文包,和這樣的地方實在有些不搭調。
但男人,還是進來了。
走到了吧檯上,男人熟練的叫了一杯威士忌,便一個人開始喝起了酒。
這過程中,有無數的女人過來搭訕。
每一個女人的臉上,都畫著很濃很濃的裝。衣服,也是極盡的暴露。
媚笑中,帶著一種沉淪的誘惑。
其實出現在這樣的地方的女人,有些是為了錢,有些是為了性。
所以在這樣的地方發生關係,大多數人壓根都不會當真。
在男人坐到這裡的時候,其實還有許多的人跟他一樣,是一個人到這樣的地方來的。
不過很多的人,都已經離開的。男的被女的給喊走了,女的被男的給勾走了。
周圍的座位,不斷的變化。
可這男人好像已經將自己和這整個世界給隔離開來。
男人只是一杯一杯的叫著酒,壓根就不將周圍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當成一回事。
又是一整杯的威士忌下肚,他感覺到的是火辣辣的燒心感。
再度將手機掏出來的時候,駱子陽發現已經是午夜兩點了。
可手機上,還是連一通電話都沒有。
蘇悠悠,難道在你的眼裡,一點都看不到我的存在麼?
煩躁的將自己的手機丟進了口袋裡,他再度準備舉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