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談逸澤的心口就是堵得慌。
見談逸澤終於鬆了口,顧念兮也很開心:“老公,你真好!”
她狗腿的在談逸澤的臉上印上一吻。
可談逸澤卻說:“別以為狗腿懲罰就可以沒了,我告訴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晚上,你就別想要睡覺!”
男人,很霸氣和威武的宣佈。
光是聽這話,顧念兮就覺得兩腿發顫。
“老公,兒子還在這裡!”
顧念兮只是想要找到可以阻止男人暴行的藉口。
“他已經睡著了,今晚玩的夠多了,大概半夜都不會醒,你放心好了!”順著談逸澤的視線看過去,果然他們的兒子今晚不用人哄,已經睡的跟小豬一樣。
被談逸澤抱著去小床,他也只是踹了踹小腳丫,很快又沉沉的睡去。
談逸澤將兒子放在了小床上,又給他蓋上了小被子。
這之後,他便帶著詭異的笑容大步朝著床上的顧念兮走去。
見自己最後的一塊擋箭牌被談逸澤扯掉,顧念兮可以預見,自己今天晚上將在怎樣的折磨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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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市長,這個時間點你還不睡覺?”殷詩琪收拾好了臥室,見顧印泯還不回屋睡覺,便催促著。
“知道了。我去看看盆栽,就去睡覺。”這是顧印泯同志的習慣。
每晚睡覺之前,必定先看一看自己心愛的那幾盆植物。
“那快點,明天還要上班呢!”殷詩琪同志知道他的脾氣,也不攔著。收拾好了臥室,殷詩琪正打算躺倒床上去,卻聽到大廳裡傳來了這麼一陣聲響。
先是“啪啦”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掉落了。
而後,就是顧印泯同志的驚呼:“殷詩琪同志,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聽到顧印泯同志的急呼聲,殷詩琪走了出去。
本以為這顧印泯同志有什麼好大呼小叫的,可一見到這場景殷詩琪也不得不嚇了一跳。
好傢伙!
這到底是誰搞的鬼?
這幾盆栽,都是顧市長的寶貝。
尋常,別人要是弄掉了幾個葉片,都要被他念叨好一陣。
可眼下,竟然呈現出一片土匪劫村的場景。
顧印泯同志最愛的盆栽,現在都是光禿禿的一片,連一個葉子都沒有。
而且這作案的人,好像有意而為之的。
你看這幾盆盆栽,每一個都修剪成一樣的高度。
就是,所有的葉子都給剪沒了。
因為太過於驚訝,顧印泯同志還將一盆給打翻了。
“顧印泯同志,這大半夜的會是誰來我們家弄成這樣?”殷詩琪壓根就沒有將這事情的始作俑者往談參謀長身上想。
“還有誰,一定是那個混小子!”顧印泯同志惱了,操著剪刀就想要跟談逸澤拼個你死我活。
“老公,你會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小澤不會隨便動別人的東西!”
看這顧印泯同志的架勢,殷詩琪自然知道他嘴裡的“混小子”說的便是談逸澤。
不過在她看來,談逸澤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雖說談逸澤已經娶了他們的女兒,也算這個家的一份子。
不過在這個家裡,他是不會隨便亂碰東西的。這點分寸,殷詩琪相信這談逸澤還是有的。
“殷詩琪同志,你知道什麼啊?我說了,一定是那混小子。我跟你說,今晚我讓他幫我修剪一下盆栽,你看他都給我弄成什麼樣子?我讓他弄得整齊一點,可我沒讓他把葉子都給我剪了!”
這麼光禿禿的,搞不好所有的盆栽都完了。
顧印泯同志痛心疾首,真心後悔今天晚上不該讓談逸澤幫著修剪盆栽的。
看著這被修剪的光禿禿,又一整排一個高度的盆栽,這殷詩琪的嘴角也猛抽。
這談逸澤的也真的太“整齊”了吧?
雖然知道現在顧市長心裡頭發堵,但秉著家和萬事興的原則,殷詩琪同志還是趕緊拉住了準備去搏命的顧市長,道:“是你自己讓人家小澤幫你弄整齊的,你看他這弄得多好,多聽話,一厘米的差距都沒有。你上哪裡找這麼聽話的女婿!”
“我的盆栽……”顧印泯同志欲哭無淚。
想要說些什麼話的時候,殷詩琪同志又死活的將他往臥室裡頭拽:“好了,別嚷嚷了。是你自己找的,不能怨別人。趕緊睡覺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