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東西,打敗我們。如果打敗的話,我們會讓你走的。但你要是打不過我們的話,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周子墨說。
而在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他悄悄的按下了手上某個拍攝裝置。
這一切,瞞得過眼前慌亂想要逃跑的那個人,但瞞不過談逸澤。
不過,這會兒談逸澤也知道了這周子墨的用意,自然不會揭穿。
他同樣和周子墨一樣,雙手環胸,安靜的等著這個人自殘。
果然,在他們的一番等待之下,這人開始揮舞著手上的雙截棍。
“啪……”
“嘶……”
“啪……”
“嘶……”
“……”
這人揮舞著雙截棍,前者是雙截棍拍在身上發出的聲響,後者則是這人打到了自己的聲響。
“最起碼有三根肋骨骨折了!”在看著這一番表演的時候,凌二爺說。
而那人也在就要走近他們的時候,無力的滑坐在地上。
看到這,周子墨勾唇。
順帶著,將他手上的設想裝備關掉。
今晚出來,他便已經確定這個人的小命不保。
不過到時候,案件要是查起來恐怕會比較麻煩。
所以他才視線安排了這麼一頓,讓他自殘的戲碼。
等到將來,就可以給他安個畏罪自殺的名號了。
“老三,還真有你的。”
凌二爺也在這個時候看出了墨老三玩的是什麼戲碼。
“其實我只是知道,這一般不會玩雙截棍的人,第一次玩都等於自殘。只是沒想到,他還真的不會玩。”周子墨面對著笑嘻嘻的兒子,表情很無辜的說著。
“那接下來怎麼辦?”凌二爺又問。
“接下來簡單,不是有我兒子剛剛新鮮產下的東西麼,我給他弄點嚐嚐。”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很邪惡的揚了揚自己剛剛從兒子身上換下來的紙尿褲。
到這,凌二爺和談逸澤都汗顏。
這辦法,能行麼?
要知道,這幾天晚上談逸澤和凌二爺每天晚上都在這裡玩卸手卸腳,然後又給他安上去的戲碼。可這人,卻還是死活都不肯說。
光是小嬰兒的一坨便便,能解決?
可當兩人抱著疑惑看著這一幕的時候,奇蹟降臨了。
在周子墨舉著那紙尿褲靠近的時候,那人立馬嘶吼著:“別別別……我招。我招還不成了?”
到這,凌二爺和談逸澤,還真的對周子墨玩邪惡的戲碼,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某男還拍了拍兒子的小屁股說:“其實這一切還都是我們小齊齊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