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嚷著。
將自己收拾好的那一袋子東西提起來之後,霍思雨又掃了一眼那個跟瘋婆子沒區別的舒落心,道:“舒落心,你別血口噴人好不好?你殺施涵的時候,我還沒有出世呢!你覺得,我怎麼逼你?”
說到這的時候,霍思雨已經走出了自己的牢房,正好路過舒落心的牢房門,在距離舒落心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就算你現在要拉我下水,我也不介意。當然,這一切都要看你還有沒有那個命,等到把我拉下水的那一天!”
這是,霍思雨和舒落心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了這一句之後,霍思雨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至於在她身後還吵著鬧著罵著她霍思雨是個賤人的舒落心,霍思雨覺得,他們這一輩子應該是不會再見了。
這也好。
本來就是孽緣,不相見便是最好的。
如果可以回到從前,霍思雨真的希望,她從沒有來到過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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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落輝主動找上談逸澤,是這個秋末的傍晚。
此時,a市的氣溫已經驟降,所有人都換上了厚棉衣。
傍晚時候的落日,總讓人心裡有種無端的感嘆。
而站在夕陽下的談逸澤,更讓舒落心的心裡有種無端的佩服。
總之,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舒落輝除了對這個男人有恐懼之外,更多的是佩服。
一個從小缺失了母愛的男人,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到如此的地步。那背後所經歷的心酸,一定不必尋常人少。
這大概也是造就了,這個男人身上那種無端疏離感的感覺吧?
“來了?有什麼話,快點說了吧!完了,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站在夕陽下的談逸澤,正抽著煙。
煙氣在他的四周瀰漫,讓他看起來多了一絲飄渺。
而讓舒落輝詫異的是,談逸澤並沒有扭頭看向身後,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到來?
舒落心明明剛剛已經放慢,放輕了腳步,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呢?
難不成,他的後腦勺上還長有一雙眼睛不成?
不過對於舒落輝心裡頭無數個疑問,談逸澤壓根就沒有興趣知道。
將自己的抽完的菸蒂丟在地上,腳尖輕捻了一番,確定這菸蒂已經熄滅之後,談逸澤這才轉身看向舒落輝。
不過,談逸澤這一轉身,倒是讓舒落輝詫異了。
好傢伙!
談逸澤這臉上這一橫,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被貓兒撓了麼?
對於舒落輝此刻臉上的詫異眼神,談逸澤自然也察覺到他的視線放在自己臉上的那個爪印上。
輕撫了自己臉上的那個痕跡之後,談逸澤的嘴角抽了抽。
這丫頭,下手也不知道輕重!
看看,這今天都是第幾次被外人看笑話了?
不過對於舒落輝這個人,談逸澤沒有解釋這爪痕的來源的衝動。
冷冷的憋了一眼舒落輝,他便開口道:“啞了還是聾了?”
“沒啞也沒聾!”
舒落輝趕緊道。
“那還不快說!”
說完了,他有事呢!
“是這樣的,我想要回舒家的住宅!”
舒落輝開門見山。
“舒家的住宅?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這些?”
談逸澤聽到舒落輝的話,就像是剛剛聽到什麼玩笑似的,嘴角上突然浮現了漣漪。
這樣的笑容,在夕陽的折射下,也有了不一樣的風情。
有時候看著談逸澤臉上的笑容,連舒落輝都會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面,是他們沒有見到過的?
“舒家住宅是我們舒家人的財產!”
在談逸澤不明所以的笑容中,舒落輝硬著頭皮說!
“舒家人的財產?所以呢?”談逸澤仍舊沒有鬆口的痕跡,似笑非笑的眼眸就讓舒落輝有些心裡沒底。
這談逸澤,到底想玩什麼?
“據我所知,舒家住宅不是前一陣子被你拿去銀行抵押了,申請批下了一些款項麼?”
談逸澤說著,索性轉身看向身後的夕陽。
在夕陽的餘暉中,舒落輝竟然看到了如此的一幕。
不知道是不是夕陽的餘暉產生的效果,還是談逸澤本身就有,此刻在談逸澤的周身邊,竟然有浮現了一道淡淡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