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太太偶爾牛掰一下的過程中,周先生放軟了態度。
只是,這個男人始終都沒有放棄對小鏡子的幻想。
“借你用?用著做什麼?”
周太太又問。
“我就想著照照臉,化個妝什麼的!”周先生開始裝逼了。
單單是照照臉,周太太可能不會答應,所以周先生說了一句他還想化個妝。
其實,這在臉上又塗又抹的玩意兒,周先生真的很不喜歡。
以前和談逸澤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他就一塊肥皂,洗臉洗身子洗衣服,都囊括在一起。後來和周太太結了婚,周太太說洗澡和洗衣服的肥皂不一樣,所以他又多了一塊肥皂。
再說了,周先生一直以為,化妝那玩意兒都是女人做的。
大老爺們的弄這些玩意兒,實在是太過娘炮了。
可前一段時間,周太太病了,不能回公司將資料交給左佑良,特意讓他上班的時候將檔案給左佑良捎過去。
當時的周先生還記得,當自己步入左佑良的辦公室的時候,正好撞見有個女人正在左佑良的臉上塗塗抹抹的。
周先生記得,那女人往左佑良臉上招呼的那些東西,他貌似在家裡也見過。那些,都是周太太每天往臉蛋上招呼的東西。
琢磨了一番,他明白了,原來不只是女人可以化妝,男人想要“斯文”的時候,也需要。
那今天,為了徹底的完勝老二,周先生決定再“斯文”一把。
“周先生,你覺得這可以相信嗎?”這會兒要是將鏡子借給他的話,周太太覺得自己的屁股也會盛開一朵“雛菊”!
“怎麼不可以相信?就許姓左的化化妝,不許我補補妝?”
周先生酸溜溜的說著。
到這,周太太只剩下甩白眼了。
怎麼他們家周先生一吃起醋來,比女人還還難以招架?
“周先生……”
周太太正打算和周先生繼續周旋,病房內傳來了敲門聲:“咚咚咚……”
很快,護士小姐拿著一些藥,走了進來。
看到已經清醒過來的周先生,尤其是看到這位爺臉上那朵奇葩的“雛菊”之時,人家護士小姐一個沒有忍住,“撲哧”笑了!
“……”面對護士小姐的笑聲,周太太有些擔憂,而周先生則更為好奇。
“怎麼了?”
今天怎麼每一個人看到他周大爺,都笑呵呵的?
難不成,他的臉上有什麼好笑的東西不成?
周先生問著!
“沒……沒什麼!”
護士小姐本來想要說些什麼的,但被周太太的眼神一個秒殺,護士小姐趕緊閉嘴。
“沒什麼你怎麼老是瞅著我傻笑?”
周先生越發覺得不對勁兒。
“我真的沒有。”說著,護士小姐又趕緊說:
“這是周子墨先生的藥,一會兒藥完了我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