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擰眉。
秦梓歆身子慢慢後退。
辜御臣倏地上前,攫住秦梓歆逃避的身子,“任清樂會選擇離開紐約,是因為她從季凌天那裡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不……我不相信這是他對任清樂說的話……”秦梓歆奮力掙開辜御臣,“這根本是不可能的……罘”
辜御臣沒有再上前,而是理性地問她,“難道季凌天的聲音也可以造假?”
“我相信凌天,他不會去見任清樂的……”
“好,這件事你可以不相信,還有一件事你可以去驗證。飆”
“什麼?”
“紫鑽手鍊。”
秦梓歆羸弱的身子抵在冰冷的牆面,難以面對地望著辜御臣。
辜御臣淡淡道,“任清樂臨走之前手腕上戴著一串紫鑽手鍊……眾所周知這串受了是季凌天送給任清樂的,我記得任清樂有段時間跟我說她已經將手裡還給季凌天,如今這串手裡卻繼續戴在任清樂的手腕上,這說明什麼?”
秦梓歆急聲道,“手鍊是我拿去慈善機構拍賣的,可任清樂不死心,將手鍊又買了回去,這件事跟凌天無關。”
“是嗎?”辜御臣質疑冷笑,“你確定是任清樂自己拍下來的?”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辜御臣直接道,“任清樂在離開前親口跟我說,手鍊是季凌天以她秘書的名義拍給她的……是她和季凌天之間的定情信物。”
“任清樂她根本在胡說八道……凌天對這條手鍊根本就不屑一顧,他怎麼可能去拍下來再送給任清樂?”
“不管你信不信,這些都是任清樂親口跟我說的,而且,我也去XX慈善機構調查過,證實這這條手鍊是季凌天的手下陸冀暗中以任清樂秘書的名義拍下來的。”
“任清樂她在撒謊,我不相信……”秦梓歆瘦弱的身子沿著辦公室冰冷的白牆慢慢下滑,抱著膝,無助痛苦地呢喃著。
辜御臣跟著蹲下身子,輕扶住秦梓歆,“我知道這樣的事實會讓你承受巨大的打擊,所以我一直都在猶豫是否要將這些事告訴你,直到我得知季凌天帶來你醫院拿掉孩子……沒錯,你的身體不適合懷孕,但你有沒有想過,季凌天這樣堅定不移的要你拿掉孩子,這裡面就沒有摻雜半點的不在乎嗎?”
“不要說了,我求求你不要說了……”秦梓歆抱著腦袋,哀聲懇求。
“你這樣逃避有用嗎?”辜御臣抱起秦梓歆,擁住她因抽泣而顫抖的身子,柔聲道,“他一面跟你複合,一面卻又跟任清樂藕斷絲連,表面上看來他是在對你擔負責任,可實際上他卻是在做著傷害你的事……你真的覺得自己可以跟他走下去嗎?”
推開辜御臣,秦梓歆胡亂地拭去臉上的淚痕,喃喃道,“這些都是任清樂的片面之詞,我不會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