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靜悄悄的,掉一根針也能聽到。
方嫂、秀秀等人都早被谷兄支走了。
偌大的寢室之中,只有木芙蓉一個人。
不!還有一個人。
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正躺在床上等著木芙蓉。
他就是谷弟。
而那個谷兄,則早就睡在了谷弟的床上,也許沒有在床上,而在地下像熱鍋上的螞蟻亂轉哩。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摟在懷裡。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弟弟!
如果說這個男人還能忍受得話,那麼他一定不是個真正的男人,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谷弟現在已不能想像大哥的模樣。
他心思全轉到了木芙蓉身上。
想像著木芙蓉那動人的肉體,谷弟的心像鮮花般怒放了開來。
正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細碎。
細碎的腳步聲直向寢室走來。
谷弟幾乎高興得叫了出來:“木芙蓉來了!那個大美人來了!”
進人寢室的當然是木芙蓉。‘她輕聲喚道:“谷大官人。”
兄弟谷中,所有人都叫谷兄為大谷主,只有木芙蓉叫他大官人。
谷弟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
他的心中卻道:“睡在這裡不是谷大官人,而是谷二官人。”
木芙蓉微微嘆了口氣,問道:“你是不是睡著了?”
谷弟嗯了一聲。
聲音當然又是含含糊糊的。
木芙蓉輕輕掀開帳帷,只見他的“谷大官人”正頭朝裡睡著,被子幾乎把頭都矇住了。木芙蓉淨了外衣,鑽人被窩。
她立即驚笑道:“你怎麼脫得精光?”
谷弟心討:“脫得精光,才好做事情啊,這個道理每個男人都懂得。”
木芙蓉低聲道:“原來你一直沒有睡著,想跟我……”
她語音忽頓。
她已經發覺不妙。
因為她驟然發覺睡在自己旁邊的人很胖很胖。
而谷見則瘦得跟竹竿似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兩肉。
谷弟騰身而起,已把木芙蓉壓在身下,笑道:“我是谷二官人!”
同時燈火已被谷弟吹滅。
木芙蓉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
她萬沒料到谷弟如此大膽,會摸到她的床上來,企圖強姦大嫂。
她想大叫,可惜已叫不出聲來。
她的嘴唇已被對方的嘴唇堵住。
她想反抗,可惜已沒有力氣。
谷弟乃玩弄女人之高手,深悉此道,懂得女人什麼地方較敏感,只要用手愛撫,她就會渾身發軟。木芙蓉大叫道:“唔唔…”
但是聲音已傳不出去。
就是傳出去,也沒有人聽到。
就是有人聽到,也沒人敢進來。
谷弟原想先對木芙蓉一番撫摸,摸得她雙峰高高聳起,摸得她渾身舒泰。然後,他再附在她的耳畔,說一番甜言蜜語,打動她的心。
只有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
但他沒想到木芙蓉反抗得如此強烈。
谷弟心想:“他媽的,也許你還不知道這是你丈夫把你送給我的呢”
他想把事情的原委跟木芙蓉說清楚。
可是木芙蓉唔唔亂叫,拼命反抗,根本不容他說話。
木芙蓉確實以為谷弟色膽包天,來強姦她,如果此事讓谷兄知道,也許谷弟沒有事,她卻得被活活打死。她與谷兄相處了這麼多年,已經深深瞭解谷兄其人。
因此她拼命反抗。
她寧可死,也不想讓谷弟得逞。
此時的木芙蓉,多麼盼望谷兄突然間闖進來,救下自己,怒斬谷弟……
可惜她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谷弟愛撫了大半天,發現非但沒有激起木芙蓉一絲一毫的興奮,反而弄得自己滿頭大汗,手足痠軟。不論谷弟使多大的勁,經驗是多麼的豐富,木芙蓉仍然沒有反應。
她並沒有像谷弟想像中的那樣,她的嘴裡並沒有傳出令人銷魂的呻吟,她那美妙的胭體更沒有酥軟下來。反而在木芙蓉強烈掙扎之下,谷弟被咬得傷痕累累。
可是谷弟並沒有封閉木芙蓉穴道。
那樣,就失去了意義。
谷弟怒火已被激起。
他從來沒有遇到如此鐵石一般的女人,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