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家中的女性長輩還偶爾因為她生得胖萌胖萌的抱她一下,已經沒有男性會這樣抱她了,而且還是以這種用胳膊託著她的臀部式的抱小孩子的方式抱她了,這讓她瞬間感覺到了一種羞恥。
被個不太熟悉的成年男人如此抱著,不管是古代或是現代,都太過了。
“王爺,麻煩你放我下來!”阿竹馬上板著臉道。
天上的雨絲絲縷縷的下著,並不算大,但很快便染溼了頭髮,空氣也變得溼冷。他的鬢角間的髮絲被打溼後變得有些捲曲,白晰俊秀的臉龐也沾上了溼潤的水氣,一下子將那副遙不可及的清冷男神拉近成了個平易近人的鄰家大哥哥。
但是,他的語氣卻十分危險,“你這是要做什麼?”
阿竹掙扎了下,發現他的手像鋼筋鐵臂一般勒著自己,想來不說明白他是不會放人了。雖不知道他為何語氣中帶著怒意,但阿竹仍是老實地道:“我想進公主府!”想了想,便將先前自己被轟出公主府的事情說了一遍,咬著唇道:“我擔心昭萱,想見見她怎麼樣了。”
陸禹若有所思,終於將她放下了。
鑽石此時方反應過來,忙衝過來,她被嚇壞了,直覺捉住阿竹的袖子,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差點哭了。此時這姑娘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自家姑娘竟然爬牆不說,還被位王爺親眼目睹給抓了下來,外一傳出去……姑娘還能嫁人麼?TAT奴婢對不起姑娘,都怪奴婢爬不上去……
陸禹看了眼何澤,何澤忙走過來,先將手裡的傘撐到主子頭上遮雨絲,點頭道:“王爺,屬下進去瞧瞧吧。”
阿竹聽得大喜,何澤簡直是隻猴子派來的,丈來高的樹對他都沒問題,上躥下跳,靈活自如,當年在莊子裡,她可是看到何澤是如何利用腳下功夫將她家的胖弟弟征服的,對他數年念念不忘。
“多謝何哥哥了!”阿竹趕緊道謝,實心實意的。
何澤矜持地拱手,心說主子得到訊息時都追到這裡了,為了主子的未來,他自然得上刀山下油鍋闖姑娘的閨房什麼的,都不在話下了。何澤正要走到圍牆下時,突然眼角瞄到了主子淡青色的衣袍,驚道:“王爺,您受傷了?”
陸禹直覺低頭,看到了自己袖子上沾著一團暈一的血漬,微蹙眉道:“本王沒受傷……”不知想到什麼,他看向阿竹。
阿竹一臉茫然,同樣皺著眉看他,心說既然受傷了,還跑這兒來做什麼?
誰知陸禹直接伸手將她扯了過來,轉了個圈兒,便看到她身後衣裙上的那團血漬。阿竹今日要去公主府,因為公主府還帶孝,為示尊重,自然不會穿那些顏色鮮豔的衣服過去,此時身上穿著的是素色的百褶裙,那一團血色像在裙子上暈染的大紅花一般,可惜那血色是新染上去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血漬了。
“你受傷了?”陸禹微眯著眼睛看她,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對何澤道:“你去打探清楚情況,本王在杏柳衚衕等你!”
阿竹:“……”
鑽石:“……”姑娘不僅受傷了,還被個男人抱了,以後真的要嫁不出去了腫麼辦?QAQ
杏柳衚衕距離公主府很近,陸禹很快便將人帶到了其中一棟宅子,下了馬車後,直接又將人扛進了後院一間廂房。
鑽石呆滯地跟在身後,心裡各種情緒混雜。
一名美貌的丫鬟迎出來,見到主子抱著個姑娘進來,臉上驚訝了下,不過很快便認出了阿竹的身份,見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沾了水,馬上吩咐人準備好乾淨的衣物及熱水。
“放開我!”
這句話阿竹重複了不下十遍了。
陸禹終於將她扛進了一間暖意融融的屋子,將她放在榻上,吩咐一旁的丫鬟甲五道:“去請個大夫過來。”
甲五伶俐地答應一聲,很快便下去了。
阿竹再次被這位王爺彪悍的行動力弄得無言以對,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很快便收斂了心神,嚴肅地道:“王爺,臣女沒有受傷!”說著,便又起身,然後看到不過是屁股蹭了下,她原本坐的地方,那裡墊了一張褥子,竟然也暈開了一團血……
阿竹:“……”
時隔十幾年,已經忘記了某位親戚的某人驚呆了,不會是她想的那般吧?
阿竹一臉被雷劈到的表情,她先前擔心昭萱郡主,根本沒心思他想,加上陸禹直接將她扛著上了馬車,一下子便弄到了這裡,一門心思放在他身上,更沒有多想。現在……想不多想都沒辦法了。
鑽石已經又驚又喜地看著她了,輕聲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