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了口氣說道。
全叔又是感激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在這說了很多,一些對付感染體的方法,策略之類的。
有一些甚至是自己以前在其它地方的時候,那些人用在自己身上的。
很多時候連覺都無法睡的安穩,因為那些人隨時都可能表面給著你微笑,在你睡著的時候,卻對著你的頭來上一槍。
只知道談論了很多,也同時讓蕭強有著莫名的情緒。
因為,無論怎樣,自己也都是感染體……
交集的情緒,也沒了心思在到處亂轉。蕭強便在全叔跟這些人的感謝中回去。
總感覺自己離離開這個鎮子,已經沒剩下多久了。
但卻也好不容易在這裡遇到了真正信任自己的人,姚豔,唯一最不想告別的,就是她了。
空氣乾冷著,蕭強把身上的大衣的扣在給扣緊了,然後呼著寒氣,往前走著。
這時候好像王津他們已經把他父親,還有那不知道來歷的人給接了回來。當然首先要去的地方也就是馬東平那裡,畢竟兩人身上好像都有傷勢。
蕭強也沒什麼心思再去一探情況,畢竟說到底,自己對於這個鎮子來說,永遠沒辦法融在一起一般。有天等他們知道自己是感染體的時候,大概剩下能跟自己交流的,只有瞄準過來的槍口了。
回到住處,姚豔仍舊還在睡著。自己還被那濃妝女給扭曲的指責了一頓。
說什麼姚豔的身體都那麼虛弱了,天還那麼冷,就算慾火再高也得注意保暖吧。這不就,她燒到了三十九度。
當然對於這種指責蕭強沒辦法反駁,而且還是不要反駁好一些,越跟這濃妝女爭論她就說的越扯吧。
她走之前還不忘擺出誘惑的姿勢說句隨時來找我,這鎮裡她也就是自己這個領頭的感興趣之類的話。
無奈送走了濃妝女,蕭強也沒打擾姚豔休息。而且昨天講述那些過去,也確實在樓頂呆太久了。只不過自己聽得出神,就忘記了姚豔身體的事。
發燒,算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蕭強到了廚房,正燒著熱水,這時候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蕭哥,蕭哥?”
“我在燒開水。”蕭強答道。
這人當然也就是王津,他聽到聲音便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怎麼沒陪著你爸?”蕭強放著水壺問道,“他怎麼樣了?”
王津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許久未見的會心笑容:“我就是來說一聲。好訊息,就先想到了蕭哥。”
“說說你爸的情況有多好~”蕭強和著說道。
“馬東平說他沒事,只是身體有些脫水,背上有處外傷。現在正輸液,只要休息休息就能恢復了。”王津興奮的說道。
這對於他來說當然是前所未有的好訊息。
“他醒了嗎?”蕭強問。
“還沒有,但馬東平說他的身體沒大礙。很快就會醒過來。”
“你還很在意他臥底的事嗎?”蕭強按下電磁爐上的按鈕,扭頭問道。
“臥,臥底。沒什麼,我很尊重全叔的決定,給他一次機會。”王津說道。
“你以前都是叫他馬醫生,現在都是直接喊名字。”蕭強呼了口氣,“算了,叫不叫醫生還是看以後表現吧。”
王津也點著頭,然後走了進來。
“對了蕭哥,另外那個不知道從哪來的人也有了點訊息。”
“我正想問你這件事。”蕭強說道。
“他食指上戴著個金戒指。”王津說。
“食指上,金戒指?”蕭強微皺了下眉頭,怎麼感覺這有點熟悉,便隨口一問:“那上面是不是還刻著個名字。”
“對,你怎麼知道!”王津有些吃驚。
但更詫異的是蕭強,自己只是想起了什麼這麼隨口一說而已。
“也不清楚是不是他的名字,刻著‘嚴翔’兩個字。”王津說道。
“什麼!”蕭強徹底的瞪大了眼睛。
“怎,怎麼了蕭哥?突然這麼……”
“你再說一遍,上面刻著的名字!”
“嚴翔,是這兩個字。”王津重複道。
下一秒,蕭強只感覺腦中的思緒炸開了一般。不可能,怎麼會有這種巧合!這種事沒可能發生的!
“哎,蕭哥你去哪?”王津探著身子完全不知情況的問道。
而蕭強則頭也不回的,騎上門外王津的摩托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