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啦。”家丁趕忙上前招呼,原來來者正是金彪之子金阿貂。
雪兒一驚,心道,今天又他媽的撞了黴運,真是冤家路窄。
“貂兒,我……沒事兒,很快……就……就好了。”王大頭倒是顯得格外開心。
阿貂不解,起身扭頭望向那名家丁,是以家丁便將整個事情的原委告之於他,阿貂聽完,臉現不悅,“這怎麼行,你們也太胡鬧了,一位好好的姑娘怎麼能……”說著望向雪兒,雪兒見狀趕忙轉過頭去,心中暗想,這小鬼,心腸還算不錯嘛。
只聽阿貂又道,“不如讓她做個丫頭吧。”
“表少爺,這可不行,家裡丫頭多的是,老爺還得靠她沖喜呢。”家丁當然不允。
雪兒趕忙低下頭去,語帶哭腔道,“老爺,少爺,我先去陪大哥了,他剛去世,還等我去送他上路呢。”
阿貂聞言點頭道,“姑娘,節哀順便吧。”
雪兒不再答話,轉身出去進了偏房,語帶不悅道,“咱們運氣真不好,看來好戲泡湯了。”說著走過去搖了搖万俟怪,接道,“我剛碰到一個冤家對頭,好奇怪,咱們行想個辦法整他那麼一小下。”雪兒說完見其仍是一動不動,以為是他怕穿幫,一笑便道,“你起來吧,這裡又沒別人。”誰想万俟怪仍舊不吭一聲,雪兒一試鼻息:沒氣了。
“啊?死了,你怎麼真的死了?嗚……好奇怪,好奇怪,你醒醒啊,快醒過來啊。”雪兒嚇得大哭起來,邊叫邊搖,那些家丁聞聲不明究裡,只道是她二人兄妹情深。
万俟怪突然坐起,一臉的笑容,“小妹妹,你哭什麼?”万俟怪能有如此鉅變,正是雪兒出此鬧劇的效果。
“啊,鬼!”雪兒又是一驚,向後倒退一步。
“噓,小聲點兒。”万俟怪趕忙做禁聲狀。
“你,你剛才不是死了麼?”雪兒的心情仍是不甚平靜,小聲問道,眼睛盯著万俟怪不動。
“我是用了龜息大法,這樣不是更像嘛。”万俟怪又笑道,顯然也已懂得了玩的快樂。
“嚇死我了。”雪兒手撫胸口,突然又驚喜道,“哎,你也會玩了,真是太棒啦,哈哈……”
“小妹妹,玩夠了沒有?我們該走了。”万俟怪突然一本正經道。
“你先等等,我去拿銀子,賠本生意我可不做。”雪兒說完快步奔了出去。
“表少爺,如果現在辦喜事,老爺的病會好得快些。”
“不行,怎麼能乘人之危,把一個好好的姑娘家往火坑裡推呢!
顯然是主僕二人仍在為雪兒下嫁之事爭執不下。
“公子,你可要替小女子做主啊。”雪兒捂著臉跑進屋一頭扎進阿貂懷中,語帶哭腔道。
阿貂不由自主的撫摸著雪兒的頭,柔聲安慰道,“姑娘別害怕,我會幫你的。”雪兒聞言卻生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好似自己真的剛剛死了親人,而剛好又有一個至親好友在旁勸慰要“節哀順便”一般。
阿貂說完將十兩銀子塞入雪兒手中,“給,先把令兄葬了,別的事以後再說吧。”
那名家丁見此情景暗道:我說為什麼不讓嫁給老爺呢,原來是另有私心。
雪兒偷眼看了看手中的銀子:切,真小氣,才給這麼點兒啊。於是又哭道,“公子,至少也要五十兩銀子才可免去此難,如今錢不夠,你可叫我怎麼活啊?”
阿貂聞言又忙掏出五十兩遞給雪兒,又對家丁道,“李伯,你帶幾個人幫這個姑娘料理一下。”
“貂兒,你們……在……在說什麼?咳……咳。”王大頭似乎剛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強撐著吐出幾個字便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阿貂趕忙放開雪兒,快步上前,又撫胸又捶背。
雪兒忙將銀子揣入懷中,得意的望著王大頭,心想:哈哈,這個老東西快完蛋了,你們還是先料理他吧,我為你數倒計時,十……九……
“姑娘先去……”阿貂也知王大頭命不久矣,是以回頭吩咐雪兒早求脫身之策,回頭說話間,卻是見到了雪兒幸災樂禍的樣子,一時氣住上湧,“原來是你!小妖女,又敢跑到這裡來招搖撞騙,看招!”說著已侵到雪兒身前。
雪兒應變能力還算不錯,見狀忙後退一步,閃開來勢,嘻笑道,“小兄弟,剛才還說要替我做主,怎麼現在說打就打啊。”其心知阿貂武功平平,卻也不甚害怕。
“表少爺,原來你們認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你們上當啦,她哪裡有什麼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