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是。
“回稟老爺,正是他。”張玉氏柔聲道,語聲猶如一股春水緩緩淌出,柔碎了人的心。
“賤人,你還有臉說!”張莊主大聲叫著,一臉的憤怒,伸手欲打。
“啪”又是一聲驚堂木,“肅靜”張莊主趕忙跪好。
“堂下所跪何人?快快報上名來,你可知罪?”鄭直見雪兒跪在下面,東張西望,好似參觀一般,甚是不滿,於是怒道。
“嗯?老爺,你是在跟我說話麼?”雪兒聞言望向鄭直道。
“大膽!快快報上名來!”鄭直又拍驚堂木。
“我姓邵,單名一個冰字。”雪兒說著已變跪為坐,雙腿盤起,因為她發現下跪實在是對雙腿的嚴重虐待,“家住山東省濟南市大明湖畔,也就是和夏雨荷是同鄉,提到夏雨荷,你可千萬不要小看她喲,她可是認識皇上的。”雪兒順嘴胡謅,還顯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眾人一聽,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常人上得堂來,早已嚇得渾身發抖,舌頭髮直,說不出隻字片語,這位可好,老爺堂上問一句,他倒給答了一大套。於是,鄭直又拍驚堂木,問道,“你可知罪?!”自古以來,驚堂木便是官員的救星,他們都是要靠它吃飯的。
“老爺,你這話可就問的不對了,你若是要我知點兒別的,我也許還能給你說上幾句,可是這罪嘛,卻是不知的,本來嘛,我又沒什麼罪,怎麼知道嘛,大家說是不是?”雪兒說著向大堂兩旁衙役揮了揮手,卻見他們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甚是不滿,“什麼意思嘛,給點兒掌聲鼓勵一下,好不好?”
“大膽刁民,竟敢在大堂之上胡言亂語,本縣再問你一次,你招是不招?張玉氏已指你為犯,你還有何話講?!”
“喂,老爺”雪兒從地上一跳而起,繼續道,“你可不能不講理啊,她說一句話便是真的麼?你便相信麼?好,我認了,不過有一件事我也得告訴你,你老婆和我私通的事,你是不是還矇在鼓裡呢?”說完,眾人鬨堂大笑。
“不得胡言!”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