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可不是好嘗的,喝一杯就夠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我們是什麼意思?”
“我和你啊”
“再沒別人?”
“沒有,你還想有誰?”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明天又會突然冒出一個人來,你總是騙人。”樂真撒嬌道。
“哪有,我怎麼敢騙公主大人呢。”
“我就說嘛,你總是遷就我,根本就沒忘記我是公主”樂真一臉不悅,噘起小嘴道。
“我該死,又說錯話了,罰酒三杯。”任冰右手輕拍已臉,然後忙端起酒壺倒了酒連飲三杯,樂真見狀一笑道,“你喝那麼多不怕醉啊?”
“好,那我們就不喝了,吃飯吧。”任冰趁機將酒壺放到一邊,端起飯碗吃了起來,其抬頭夾菜間卻見樂真邊吃邊笑望著自己,便問,“真妹,你笑什麼,吃菜啊。”說著夾菜放進了樂真碗中。
“沒,沒什麼。”樂真忙低頭用飯,二人用完飯,各自休息,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日,任冰起床已是很遲,總感覺頭腦混沌不清,便以為是昨日飲酒所到致,不免一笑,暗道:若是讓小雪知道我酒量如此,非給她笑死不可,以後可要好好練習一番。想著走近樂真房前,推門便進,不想屋門反鎖,心中納悶:怎麼真妹今天也起這麼遲呢?口中叫道,“真妹,每天早上都是你來叫我,今兒怎麼也賴床不起啦?”稍等片刻不聞屋內有何動靜,突然想到昨天之事心知不妙,大叫兩聲“真妹”便撞門而入。
床簾垂著,看不出裡面是否有人,任冰輕手輕腳的向前走去,口中說著,“真妹,你還好吧,請回答我……”走至床前,仍不聞聲,伸手輕撩床簾,卻見樂真頭向裡睡得正香,不免一笑,伸手一拍其肩道,“真妹……”話未說完便向後仰去,接著一個轉身跳至門口,其見樂真今日反常便加倍小心,果然有暗器放出,還算躲避及時,“叮叮叮……”數粒石子沒入牆裡。
此時床上之人彈跳起穿窗而出,身形快極,任冰並未看清相貌,只聽一句話:“要活午時醉雲閣”
“喂,哪個醉雲閣?”任冰忙追出去問道,卻早已沒了人影,“果然輕功高明,江湖中恐怕無人能敵,難道是無影無形二首?”其想著折身回屋,起出牆內的類石物,總共九粒,綠豆粒大小,均是精鋼所制,“九亡石”這三個字第一時間反應在任冰的腦海,其深知練習此種暗器的難處:由於質地和形狀的緣故,若沒有超級的腕力和速度是很難發揮它“中則生不如死”的效力的。顯然剛才那人已是練至頂級,那時任冰之兇險,想來令人悚然。
任冰再次感嘆金彪的非同一般,果然是個棘手的人物,因為他料定又是金彪派人所為。
無論對手多麼強悍,都不允許任冰退縮,因為他們已經抓到了他的致命之處:樂真公主。
他回想那人臨走進留下的話,分析:一定是要救人必在午時之前趕到醉雲閣。“去是一定要去,活人也是要救,可這醉雲閣的地點所在可是一個大大的難題。”因為此城為方形之地,東南西北四角分別建有閣樓,均名為“醉雲閣”,若是四個挨個找來,恐怕要到天黑才能跑遍,自己徒勞費力倒還不講,害公主喪命豈不失職至極。
任冰心中又在分析:金彪祖業江南,他為避免引我疑心,定會選地點在北處,但他又一定知道我會想到此點,俗語言“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最安全”,我只有孤注一擲,選擇最南面的醉雲閣。想定之後,任冰便去馬棚中牽雪兒昨日留下的千里駒“黑加白”,不料其中十來匹黑白馬就是不見“黑加白”,但其無暇顧及雪兒是否將馬牽走,隨便拉了一匹,蹬上馬狂奔而去,畢竟自己的性命和公主的生死均懸於一線,怠慢不得。
還好,任冰及時趕到了目的地“此處山水相依,綠樹成林,煙霧繚繞,景色堪稱絕美,醉雲閣就坐落在群山間。“金彪還真會選地方。”任冰想著已展開身形沿山邊向醉雲閣奔去,既是赴約就要光明正大,所以任冰大步直上二樓,正走間卻見前面走廊上坐有一人,正是雪兒,此時雪兒顯然也已見到了他,一邊伸食指放在嘴邊做禁聲狀,一邊招手。
任冰見了雪兒便知選對了地方,忙箭步奔了過去順勢坐在其身旁笑道,“你倒好興致,坐在這裡欣賞美景?”
“喂,老兄,你看看清楚,我是在查案吶。”雪兒連忙爭辯,然後又沒好氣道,“你不是要守株待兔麼,怎麼又來羊入虎口?”
“我放心不下你嘛,”任冰又笑道,“喂,查到什麼,說來聽聽。”
雪兒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