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杉又一次迎上前去,臉色已變,迫不及待道,“雪兒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麼?”
可笑以為紅旭已將事情經過講了個明白,此來本欲負荊請罪,但乍聽此問,一臉茫然,難道伯母等人還不知道雪我失蹤的訊息?不由得抬眼望向紅旭,見其正向自己使眼色,是以思維高速運轉,信口言道,“伯母,戰國幫主,你們不必擔心,雪兒跟阿貂去金府玩兩天,馬上就回來了。”說實話,雖然金府也是龍潭虎穴、危險至極之地,但他倒真希望雪兒是去了那裡,畢竟有目標可尋嘛。
“死丫頭玩心不改,最好以後都不要回來!”冷杉恨恨道。眼中已盈滿淚水,顯是真的動氣,轉頭望向可笑、凌鋒等人,“你們聊吧,我先回房了。”說完轉身欲走,卻有些舉步維艱,貼身小丫頭香蘭忙上前扶其回房。
“師孃慢走,有事叫徒兒便是。”
“伯母好好休息,不必太過擔憂。”
入夜,可笑、紅旭並立窗前,望著天上明月沉默不語,不知是發呆,還是深思。
可笑首先打破沉默,開口道,“找不到雪兒,此事早晚會被拆穿的。”
“瞞得一時是一時吧。”紅旭沉聲道。
兩個人同為雪兒之兄長,卻是兩種心態,兩種不同的處事方法:可笑喜歡明明白白的面對每一件事,承受現實的一切,無論善惡美醜;紅旭則萬事追求一個美好圓滿,罪惡辛酸只求自知。
“還是直說了吧,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對伯母更是不公平。”可笑仍堅持道。
“難道說出來就公平麼?我真不敢想像伯母知道雪兒失蹤了會怎麼樣,她每天都充滿期望的等雪兒回來,你我的獨自到來卻令她連續失望,今日之事,我想她恐怕傷心到了極點。”
“可……”
“大哥,你沒有經歷過喪親之痛是不會明白的。”紅旭望著可笑嚴肅道。
喪親之痛?我又何嘗不曾經歷?可笑心頭掠過一絲悲意又道,“可如果不挑明此事又何談去救雪兒?到時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