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輕易讓賢於他,是以氣憤至極,叫道,“是誰如此膽大妄為,師叔可是去尋仇的麼,那弟子便一同前往。”
“好,果然是我華山派的大弟子,”李槐聞其所言甚是激動,一拍紅旭肩頭,說道,“老夫正是帶眾弟子去無極幫討還公道!”說著欲召集眾弟子繼續前行。
“什麼,無極幫?”紅旭又是一驚,拉住李槐問道,“師叔,這怎麼可能?我派與無極幫素無瓜葛,他……”
“有‘血風摧命掌’為證,豈容他賴帳!江湖傳聞無極幫有席捲天下的野心……”李槐氣憤難平。
“江湖傳聞,不足為信,若是……”紅旭急忙勸道,手心已不自覺的冒汗了。
“無風不起浪,如今崑崙、崆峒、神拳、飛龍等各門各派的首腦,不是死於掌下,便是失蹤,老夫已與各派定於本月二十齊聚冰島,討伐無極幫,換得一個公道。”
“師叔,此事定是有人嫁禍無極幫,欲挑起武林紛爭,本派可不能……”
“本派實屬名門大派,遇江湖動難豈能袖手旁觀?”李槐顯是有些氣急敗壞,望著紅旭叫道,“難道你剛才的報仇之說全是妄詞?”眼光中滿含咄咄逼人之勢。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紅旭激憤的說,“弟子這就隨眾位師叔前往!”紅旭心知此事並非無極幫所為,其實是愛屋及烏,是以此去旨在勸阻爭鬥,莫中奸人詭計。
紅旭走近可笑與雪兒,將尋仇之事說與二人知道,欲叫三人先行歸去,好令無極幫有所準備,哪知雪兒聽後更是氣惱不堪,立時翻身跨上身邊的一匹馬,扔下十兩銀子給路旁馬主,便欲急馳回島,可笑與阿貂如法炮製,同是留銀上馬。紅旭小聲叮囑,“大哥,保護好雪兒。”可笑點頭就“是”,三人催馬前行。
華山派中有人見過雪兒,大叫出聲,“她就是無極幫的小妖女!”
李槐聞言大驚,急跨兩步,飛身上前,攔於雪兒馬前,“歐陽姑娘可是去通風報信?”
雪兒冷笑道,“嘿嘿,無極幫行得正,坐得端,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你們來多少,我們接著便是!”倒頗有一股俠女風範,說完兩腿一夾,馳馬而去,可笑與阿貂向華山派眾弟子拱手道,“各位,告辭。”說完也跨馬隨雪兒而去。
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語,換馬不換人的急馳,六個時辰之後便到得冰島,雪兒回來幫中上下甚是歡喜,雪兒對眾人的熱情也是感激不盡,想到蒙冤深重,不禁眼圈發紅。
雪兒衝進大廳,見爹孃及幫中首領均在,是以趕忙將各門各派討伐本幫之訊息告之諸位,不想無極幫原來早已知曉。
“他們果然來了。”歐陽凡豐倒頗顯平靜。
“爹,你早知道他們要來,那還不快做準備?”雪兒急道。
“我歐陽凡豐自問無愧於天地良心,各大門派都是講理之人,他們會明白的。”
“什麼講理之人,一個個如狼似虎,都不是好東西!”雪兒氣道。
“爹,你平時不是這樣的。”雪兒頗不能理解爹為何變得如此“懦弱”,不滿道,一雙淚眼望向冷杉,“娘,你勸勸爹啊。”
“豐哥,不如叫少林寺的大師和丐幫史幫主過來吧,萬一那些門派不分青紅皂白,一起攻上來,我怕本幫兄弟會凶多吉少。”冷杉見老公如此,心知必有原因,勸也無用,但見愛女軟語央求,也不得不勸上幾句,趙靖上前拱手,也欲進言相勸。
歐陽凡豐抬手止住,長嘆一聲,“不必了,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顯然已料到真兇是誰。
可笑雖與歐陽凡豐交往甚少,但也知其是個胸懷坦蕩的英雄,卻不想此時卻消極起來,是以一片茫然,不知如何相勸。
二十日終於到了,各門各派如期而至。無極幫幫中上下奉幫主之命對客均是以禮相待,不敢有絲毫怠慢,各派首領齊在大廳內落座,一個個撫刀握劍,緊張萬分,畢竟是身在虎穴嘛。
待眾人安靜下來,歐陽凡豐首先道,“各位英雄此次來的目的,敝幫也略知一二,老夫向諸位坦言,近來江湖上種種事端均非敝幫所為,想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說得倒好聽,‘血風摧命掌’有誰冒充的來?”崑崙派弟子忍不住道,一語擊中要害,他氣憤自己的恩師無故死去,是以說話不分輕重。
“放你媽的狗臭屁……”雪兒本是立於歐陽凡豐身後,見一個後生小子竟敢對至高無上的爹橫加指責,一時氣不過,跳出來罵道。
“雪兒,住口!”歐陽凡豐一聲怒喝,對身後的弟子道,“拉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