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道,“唉,我也是為了他好嘛,誰知他那麼小氣。”頓得一頓,又笑道,“哎,不管了,我們先找家客棧,邊吃邊聊吧,我可有一大堆的驚險加精彩的故事要告訴你們吶。”不錯,雪兒近來所遇之怪事的確層出不窮。
四人先後步入“來福”客棧落座,叫了些酒菜吃了起來,雪兒興致極高,將自己出走以後的所見所聞加油添醋的大談特談,只略去欲殺金彪一事不提。講完又發感慨,“哦,對了,那個黑衣人真的好奇怪,可惜就這麼讓他給跑了,我還想說與你們認識呢。雪兒略帶惋惜道。
幾人正說間,從門外走進一人,正是阿貂,其此時已恢復原貌了。
阿貂快步走近,拱手笑道,“諸位,方才實在抱歉,小弟是去……”說著指了指自己,顯是告之眾人自己是去改裝,卻是不便明言。
可笑忙起身招呼道,“金兄,不必客氣,快請入坐。”
雪兒也起身,拉阿貂坐於自己身側,故作不滿之態,道,“你呀,真是個小氣鬼。”說完不再理他,又去吃飯。
阿貂畢竟心地單純,不知雪兒是在裝假,稍顯慚愧,“我……”
“哎,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你這次吧,誰讓我是你的好姐姐呢。”雪兒自以為是的毛病是很難改掉了,她也沒有打算改嘛,說完用愛撫的手掌拍了拍阿貂的肩頭。
阿貂見她不再計較,趕忙抱拳道,“多謝雪兒姑娘。”
“哎呀,對了,你們以後也不用再叫他金兄銀兄的了。”雪兒說完站起身,得意洋洋道,“下面我鄭重宣佈,金阿貂已是本人小弟了,所以也就應該稱呼你們為大哥二哥。”又望向阿貂道,“小弟,你說對吧?”
阿貂聞言,只好站起身硬著頭皮身可笑、紅旭拱手道,“大哥,二哥,小弟有禮了。”
可笑和紅旭本見阿貂應該稍長雪兒,卻反認其做姐姐,想來定是被雪兒強迫所致,但見其已施禮,便也忙起身,笑著拱手還禮,“好說,好說。”
四人重又落座,飯桌上笑聲陣陣。
用過飯,眾人理各自回房休息了。
“雪兒姐姐,你們兄妹四人的感情看起來真的很好哇。”林美貞走進房間,滿懷羨慕的對雪兒道,為了互相有個照應,二人同住一室。
“那當然啦,我們是鐵打的哥們兒嘛,哎,你怎麼能叫我姐姐呢,你是我大嫂才對嘛。”雪兒倒是滿臉認真。
林美貞並不反對,只嘆了口氣,滿臉憂愁道,“我從小孤獨慣了,如今倒真希望能打個如意郎君以託付終身,唉,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什麼花啊水啊的,只要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就一切搞定啦。”雪兒說的倒是簡單明瞭。
“可是他……他並不喜歡我。”林美貞確有自知之明。
“哎呀,別洩氣嘛,感情可是要慢慢培養的喲。”別看雪兒是初出茅廬,卻能如此的高談闊論,像個情場高手,自己卻也不知道說得對也不對。
“沒機會了,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很……”林美貞說到這兒很是傷感,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別那麼悲觀嘛,這事包在我身上。”雪兒一拍胸脯,很講義氣道,“我幫你制服他。”
“真的?”林美貞聞言面露喜色。
雪兒走近林美貞,耳語幾句,林美貞半信半疑的問,“這成麼?”
“沒問題!明天你就等著讓大哥抱你回家吧。”雪兒胸有成竹的說。
林美貞而露羞澀,“你別取笑我了。”說完偷偷笑了,笑裡到底藏了什麼,卻也不可知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哥,救命啊,不好啦。”雪兒大叫著衝進可笑房間,“大哥,大嫂早起去鎮上買東西,很久了都還沒有回來呢,我擔心她出事了,你還是去看看吧。”說著仍是氣喘吁吁。
“雪兒,你怎麼還叫‘大嫂’?”可笑顯是有些不悅,但並未抬眼,因為他此時正與阿貂下棋,紅旭在旁觀戰,二人較量了一夜,卻總是阿貂略勝一籌,“林姑娘這麼早去鎮上幹嘛?”其隨口問道,仍是專注於棋局。
“去買東西了啊,聽說這裡強盜很多,別是出了什麼事兒吧?”雪兒答道。
可笑心知天子腳下哪裡會有什麼強盜,是以並無動身之意,又拿起一顆黑子欲放入棋局。
雪兒見可笑仍是無動於衷,稍有不滿,上前一把將棋局打亂,叫道,“你再不去找,我就要沒有大嫂啦。”
“是啊,大哥,咱們還是先去找找吧。”紅旭見雪兒心急,便也向可笑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