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大驚,撲上前,抓住李浩然雙肩,急問道,“你這是幹什麼?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尋來的神功!”說完跑到池邊,欲撈出秘笈,她很難分清地面是土是水,是以步步維艱。
“不用尋了,它已經熔掉了,這是殘害武林的邪門功夫,不練也罷!”李浩然倒是嚴厲的很。
雪兒聞言又轉回其身邊,眼中盈滿淚水,“為什麼你也和爹一樣認為它是邪門功夫?”
“雪兒,天下正派功夫博大精深,你勤加練習,定有成效,千萬不可誤入歧途。”李浩然親切的勸道。
雪兒聽其說得誠懇,又想自己反正也已將書中口訣背過,有無秘笈也已不再重要,何必為了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而與自己的救星爭執不下呢,是以慷慨陳詞,“唉,算了,一本破書而已嘛,不要也罷。”
李浩然又微笑著點點頭,“你真是個懂事的孩子。”說著右手一按機關,石門立即開啟,“雪兒,你出去站在原地,老夫送你們上去。”
阿貂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一見門開便要闖進洞來,不想卻被一股紫氣又彈回原地。
“師父,你和我們一起上去吧,這裡多悶啊。”雪兒終於又可以重見天日,興奮異常。
“老夫塵緣已了,不如在這裡坐化。”
“可……”雪兒正欲再勸,只見李浩然一擺手,“切記不可向外人提起在此地見過老夫。”又一揮手,雪兒便被一股紫氣推到了阿貂身邊,二人頓覺腳下之石正徐徐上升,速度逐漸加快,不過片刻便已到了淵頂,二人攜手跳了上去,雪兒開心的叫道,“太過癮啦!”伴著話語聲,石頭又墜了下去。
二人並肩回鎮,“那個金彪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雪兒想李浩然所言,不由的氣道。
“哎,你怎麼罵我爹啊,他老人家可沒得罪你吧?”阿貂聞言趕忙反駁道。
“哦,我倒忘了,不過你也真夠可憐的,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爹!”雪兒故作同情之說。
“喂,你這話可要講清楚,我怎麼可憐啦?我爹有什麼不好?他老人家雖然有時過於嚴厲,但心地還是很善良的。”阿貂受其父管教很嚴,平日裡少得自由,卻也不願別人對他有絲毫不敬。
“那是對你,你不知道他居然……”雪兒本欲將金彪殺兄之事告之於他,想想還是免了,不要破壞了金彪在他獨生子心目中的高大形象,自己反正要殺了他,還是不要徒增阿貂的煩惱為好。
“他老人家怎麼了,你是不是想認作乾爹?”阿貂倒真的希望雪兒能認爹做乾爹,只有這樣二人見面的機會才能夠多一些。
“我呸!他那個……”雪兒當然反對,而且還欲將其罵個狗血淋頭,阿貂見狀趕忙打住,“哎,不認就算了嘛,也用不著罵人啊。”心中稍有些失落,想起淵中情景又喜道,“哦,對了,那個老頭叫你進去幹嘛,他給你說了什麼?”語氣中充滿好奇。
雪兒當然不會告訴他,於是推脫道,“哎呀,別羅唆了,快趕路吧,我都快餓死了。”說著拉起阿貂飛奔而去,不一會兒,到得鎮上,二人步入一家酒樓坐定,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哎,雪兒,原來你的輕功那麼好啊,怎麼不早點兒施展出來?”阿貂突然問道,滿臉驚奇。
雪兒這才想起剛才飛奔不但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而且身邊拉了個大活人又走了這麼遠的路居然一點兒不覺得累,心中暗想:難道是師父傳了我功力?想定卻也不便明言,只故作謙虛道,“一般般,一般般而已,見笑了。”
阿貂覺出雪兒神情有些不對頭,詫異的問道,“你怎麼也謙虛起來啦?”突然發現其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低頭看了看,不解道,“你死盯著我幹嘛,沒見過美男子嗎?”
“不,你很像一個人。”雪兒說完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又打我什麼鬼主意?”雪兒並不答話,阿貂接著說,“我想回姨丈那兒看看,不知他老人家怎麼樣了,爹還等我回話呢。”
雪兒深恐回去之後再生事端,於是勸道,“天很晚了,明天再說吧。”
阿貂果見天色不早,也就不再堅持,二人酒足飯飽之後,要了兩間上房,各自上床睡覺了,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日清早,二人用過早點,便攜手朝王大頭府上走去,剛行不遠,只見迎面走來兩個王府家丁,阿貂剛欲上前詢問姨丈情況,卻被雪兒狠狠的捏了一把,一時不明所以的望著直視前方的雪兒您閱讀的。小說。來至ωωω;87book;còm,誰料兩個家丁與阿貂擦身而過,對其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