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幫的聲譽,情有可原的。”
“哈哈,如果爹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是誰非要教訓教訓她不可啊?”金彪笑道。
“爹,不準笑我!”阿貂突然害羞起來。
“哈哈,”金彪又笑道,“爹哪有怪她啊,這個丫頭聰明機靈,人又長得漂亮,跟我兒子可謂是天生一對啊。”其見阿貂此時窘態,不由手捻鬍鬚說道。
“爹,您真的這麼想?”阿貂聞言欣喜若狂,一直認為爹恨極雪兒的他真不敢相信這話是爹親口所言。
“她如今身在何處?爹馬上派人接她進府,好吧?”金彪此話又是大出阿貂意料。
阿貂聞言這才想起此次回府之目的,急道,“她在汴京的‘雙福’客棧,不知道被什麼人炸傷了,孩兒以為是阿七叔做的,所以來取解藥,爹,我要去救她。”其說完又轉向阿七道,“阿七叔,這方面你最懂了,勞煩您跟我走一趟吧?”說完又望回金彪。
“你乖乖待在家裡做你的功課,以後都不準出門,整天在外頭鬼混,哪裡像金府的少爺。”金彪突又擺出一副家長模樣訓道。
“爹,那雪兒……”阿貂見爹又拿出金府少爺的頭銜來壓自己,很是不爽,卻又無計可施,只是擔心雪兒。
“爹自會派人前去救她,你也跑了一天了,先回房休息吧。”金彪下令如山,阿貂哪敢違抗,只得從命回房,其往日在府上養尊處優,確實不曾如此奔波過,今日累極,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卻也無法入睡,腦子裡滿是雪兒,睜開眼見到的仍是雪兒。
金彪待阿貂走後,便吩咐李鍵帶領其弟子刺殺雪兒,於是便出現了前面黑衣蒙面人圍攻雪兒的一幕。
幾日過後,阿貂仍不見雪兒到來,憂心如焚,便去向爹詢問,不料卻被一句“爹派人趕到之後,卻已不見其蹤影”而駁回,心下更是駭然,便欲出府尋找,卻是死活不被允許,真是身為人子,不得不從啊。
阿貂無心練功,整日坐於書房,對著文房四寶發呆,為解相思之苦,只得做畫一幅以寄深情,在他的精心描繪下,一絕代女子躍然紙上,正是雪兒不假,其一雙含情目,兩彎柳葉眉,紅唇微啟,似嗔還笑,似靈又俏,再觀其眉如青黛,眼若秋水,面如怒放之花,鼻若拱起之月,其秀其美,果然非同一般,在旁又書一詞曰:
玲瓏剔透笑永留,頑皮消全愁。千里忽重逢,賣身葬兄,又受佳人逗。
雙翼飛落仙境後,有喜心中透。莫道不動情?風拂秀髮,難抵仙姝誘。
可笑與紅旭快馬賓士正行間,突見一黑衣人擋住去路,正是万俟怪,可笑趕忙勒住韁繩,停了下來,紅旭見是万俟怪,如遇不共戴天之仇人,一時怒不可遏,驅馬直衝向前,勝敗不論,先發制人。
万俟怪並不躲閃,只用“隔空點穴手”制住了馬兒的四處大穴,紅旭見狀,心中更氣,飛身上前便跟出一掌“橫空出世”,只因万俟怪此次並非為迎戰而來,是以只用了一招“夕陽東移”將其化解,接著後退一步,立定不動。
此時可笑已上前將紅旭拉住,又向万俟怪拱手道,“万俟兄此來應該是有所指教吧?”畢竟他的出現給可笑帶來更多希望,万俟怪並不作答,只用一雙冷目盯住紅旭不放。
紅旭見一招失手,又見万俟怪的高傲神態,當然氣不過,“大哥,不必與他羅唆,明明是要加害雪兒,卻要故弄玄虛,裝什麼算命先生,真是虛偽至極!”又轉向万俟怪厲聲道,“万俟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到底將雪兒怎麼樣了?”
万俟怪仍不作聲,抬手將一物甩了出來,說也奇怪,此物好似長了眼睛,一頭扎進可笑懷中,可笑眼睜睜的看著有東西朝自己打來,卻是不及躲閃,万俟怪又望向紅旭,冷道,“你不配喜歡雪兒!”說完轉身疾行而去,快若閃電。
紅旭聞言一時呆了,竟無話可說,也不曾想到要將其追上問個明白。可笑也不做理會,忙掏出懷中之物,見是一個紙團,開啟細看,見其上書:如果你們真的是為雪兒著想,就在汴京等我訊息。
雪兒果然在他手上,他為什麼要抓走雪兒呢,等訊息,等多久?可笑想著將紙條遞與正在發呆的紅旭,紅旭看了,抬眼與可笑對視,似乎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實滿腦子想的全是万俟怪臨走時的那句話,他有什麼資格說我?其又想到雪兒自述與万俟怪的“賣身葬兄”,郊外的“比翼齊飛”,不禁一股妒意橫生,難道他也喜歡雪兒不成?那他抓走雪兒豈不是要……
沉默片刻,可笑首先開口道,“万俟怪如此武功高強,他沒有理由要騙我們,是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