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話,可自己堂堂青丘國公主,還是放不下面子地死撐:“哪有他這麼小氣的男人?說他幾句就要死要活的?再說了,是他活該被我撓,平時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受點小傷還會發燒……”
雖如此說,眼睛卻出賣自己地往浚束那邊瞄,壁女見了笑出聲,調侃道:“看,這不是挺關心小鳳凰的嘛,何必裝呢?”
聽了這話,桑芷只覺臉燙得厲害,結巴解釋:“誰、誰關心他了?我只是……只是怕他要真死了,我還要開啟什麼血陣去救他。對!我是怕去救他!!”
璧女莞爾,不戳穿小狐狸地說:“不過話說回來,七水也的確對了一半,小鳳凰現在鬱結在心,淤血散不去又發著低燒,的確不容小覷。”
“那怎麼辦?”桑芷瞪大眼珠驚叫,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自己只說幾句氣話就能把悶騷鳳凰氣成這般模樣。“剛才你們說什麼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我幹什麼?”
璧女不答桑芷的話,纖纖柔荑牽住桑芷,將其引在床邊,示意其凝視浚束。小狐狸頷首,只見浚束微微晃頭,漂亮的眉毛緊蹙,嘴裡嘟囔著似乎在說什麼。
“你附耳聽他在說什麼。”
桑芷點頭,埋頭屏息聽悶騷鳳凰在說什麼,耳貼嘴片刻,只覺驚雷炸響,呆在原地不能動彈了。浚束唸叨來,唸叨去,不過兩字:“桑芷……桑芷……”
小狐狸手心冒汗,一時間說不出心底是歡是喜,只覺小鹿亂竄,心蹦蹦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咬住下唇一顆心正要淪陷,卻聽全浚束一句話道:“桑芷……桑芷你夠狠!你……個死狐狸!!”
桑芷噌地一下撐起來,拳頭握緊,恨不能一拳捶到那張俊臉上:“這是什麼男人啊?小氣成這模樣,連發燒都不忘詛咒我,果然鳳族沒一個好東西!!”
七水聞言,委屈得撅嘴,小聲嘀咕辯解:“我家鳳君往日很大度來著,就是遇到桑芷姐姐你——”
“我怎麼了?”小狐狸咬牙切齒,一時氣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