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小狐狸自己已臊得不行,雙手捂著小臉不肯抬起來。啊啊啊,剛才她到底說了神馬,那個……要是傳出去,她青丘國公主的名號還要不要?自己剛才居然對悶騷鳳凰——
“悶騷鳳凰?”桑芷怔了怔,嘀咕一聲才又將頭抬起,亟亟一看,悶騷鳳凰依舊安詳無比地躺在床上,連發絲都未曾動上半分。這下,小狐狸才徹底慌了神,噌地蹦起來自言自語: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難道真的暈了?可是壁女姐姐——”桑芷患得患失,一時間語無倫次哪還顧得了找什麼壁女了,直接撲到悶騷鳳凰面前就欲探其鼻息,顫著手還沒捱到浚束臉頰,桑芷就瞬間被溫暖的臂膀擁住。
“啊!”小狐狸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悶騷鳳凰能有這招,被莫名的溫暖一裹,情不自禁低低叫出聲來,可聲兒才喊出一半,又被暗暗地吞沒在了口中。浚束趁其不備,唇已準確無誤地貼上來,耳鬢廝磨,極盡溫柔之能事。
桑芷被這股忽如其來的蜜意層層裹住心田,只覺由心底都泛起甜絲來,霎時也不作勢要逃了,竟乖乖趴在悶騷鳳凰懷裡仍他欺負。浚束擁著小狐狸,鼻尖嗅著桑芷淡淡的芳香,也只覺今日這一掌就是拍死自己也算值了。他一面唇齒相抵一面手臂更用力地環住著桑芷,似是生怕桑芷跑了般。
桑芷本就半趴在床頭,被悶騷鳳凰這麼一拉扯,重心不足地往前傾,霎時兩人以額抵額,撞了個火冒金星。桑芷被這麼一撞,剛才營造出來的點點溫馨氣息被撞得蕩然無存。
小狐狸撐起身子,摸著被碰得生疼的額頭,氣急敗壞道:“好哇,悶騷鳳凰你居然給我玩陰的!!”說罷便順手將還沒收回去的狐狸爪子一揮——
如果,是往常,悶騷鳳凰敏捷如風,小狐狸這樣的小把戲自然不放在眼裡,只是今時今日,戰鬥係數為負的悶騷鳳凰只覺眼前一花,悶哼一聲便見胸口又多了幾道血爪子。
桑芷見狀,亦驚得說不出話,良久才復湊過去一邊檢視一邊心疼啐道:“你傻啊,怎麼不躲?!”
悶騷鳳凰見小狐狸一臉焦急,又念起剛才她對螭吻說的那番話,心裡難免得意,一時忘形便又色膽包天地上前擁住桑芷低語道:“我捨不得躲。”
桑芷明知道這是浚束在明騷哥哥那撿的混賬話,偏偏聽了心裡卻脹得滿滿的,忍不住俏臉嬌紅,浚束見狀趁機拉住桑芷,唇對唇地再次貼上來,桑芷已被悶騷鳳凰弄得渾身無力,只覺其熱氣噴在臉上似乎迷藥般,四肢無力恨不得全身都靠在他身上。
趁小狐狸不備,浚束的舌已悄悄溜進桑芷嘴裡,單純如桑芷哪裡經歷過這般的仗勢,只緊張地拽住悶騷鳳凰的衣袖,任其火舌與之糾纏……兩人正鬧得歡騰,屋內卻忽傳來吱地一聲鳴叫,桑芷駭得一驚,下意識地推開悶騷鳳凰扭頭一看,白毛一團,湛著水汪汪的眸子正無比純潔地端視著兩人的小傢伙,不是徠米是誰?
悶騷鳳凰見狀,亦難能可貴地咂舌。千籌謀萬策略,卻沒成想關鍵時刻小傢伙出來攪局,難道因果報應果真不爽?自己偷聽螭吻和桑芷說話一次,這麼快現世報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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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徠米?”桑芷瞅見小傢伙,驚撥出口,話畢才意識到外面的狐妖可能聽到,趕緊又後知後覺地捂住嘴巴。默默瞅了眼門外,還好沒有任何動靜。
徠米聽桑芷呼喚,抖了抖耳朵,跳到床上蹭了蹭桑芷,又立起身子學悶騷鳳凰的模樣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了舔桑芷的耳朵。霎時,悶騷鳳凰和桑芷都囧囧有神。所以說,千萬別在小孩子面前亂來= =
桑芷又氣又惱,狠狠剜罪魁禍首一眼,這才拽住小傢伙以免它再做出更出格的動作道:“徠米,這些時日你到哪去了?”
“啾——”徠米低鳴一聲,甩著尾巴在桑芷懷裡坐好。
悶騷鳳凰挑眉,“不論到哪去了,此刻去而復返,怕真是來救你的。”
桑芷聽悶騷鳳凰話裡酸氣十足,竟連小孩子的醋也吃,一時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說罷,又順了順徠米的毛,見其乖乖蜷在自己腿上,一副毫無戒備的樣子越發沒了主意:“徠米,你到底和珛王有什麼過節?他竟然從妖界追到凡間來抓你,還如此大動干戈捉了我們做誘餌。悶騷鳳凰,你說徠米到底是什麼身份。”
浚束聞言,不答反抱胸道,“徠米你委實厲害,雖沒有半點法力,但竟可以做到無聲無息潛進這屋子,連我都察覺不到半分,怪不得珛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