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義和大黑狗這一人一狗來二郎神的大殿外踩點的時候,就看到二郎神殿的大殿門口,站著兩個門衛。
只見二郎神大殿的殿門高高聳立著,直衝星宇之中,氣勢驚人,壯觀無比。
看到這一幕,獨孤義都有些吃驚,懷疑到底來偷二郎神的東西是不是明智的選擇。
獨孤義對大黑狗說道:“你確定要偷二郎神的丹藥嗎?你看著大殿,比起那巨靈神的先鋒殿,都要氣派不少,而且還沒進大殿,就已經看到有兩個門衛了。”
大黑狗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對二郎神殿可是瞭如指掌,這大殿之中一共有八名守衛,門口站著兩名,內殿裡面有兩名,然後另外有四名守衛是看守二郎神書房的。”
獨孤義怔了一下,道:“這三隻眼的傢伙不是也有一隻狗嗎?”
大黑狗聽了,頓時也怔了一下,尷尬一笑,說道:“不錯,是哮天犬。”
獨孤義看著大黑狗,說道:“那隻哮天犬不會是你的親戚吧?”
大黑狗一聽,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道:“怎麼可能?那哮天犬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獨孤義笑道:“那到底是你厲害一點,還是那哮天犬厲害一點?”
大黑狗聽了,將頭一昂,說道:“當然是狗爺我了,我可是能吃月亮的天狗,豈是二郎神的那隻寵物可以相比的?”
獨孤義這個時候突然頓了一下,說道:“對了,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一聽到這話,大黑狗頓時眉頭一皺,道:“當然是公的了,怎麼?”
獨孤義聽了,奸詐地笑了笑,說道:“你不如變幻成一隻母狗,去勾引二郎神的哮天犬,然後讓哮天犬將二郎神的丹藥偷出來得了。”
“汪汪,你個臭小子,閒著沒事拿狗爺我開涮是吧!”大黑狗咆哮著,差一點就一口咬在獨孤義的大腿上,嚇得獨孤義連連後退。
這死狗野蠻得很,獨孤義都懷疑自己被這死狗咬了那麼多次,到底有沒有染上瘋狗病。
不過這話獨孤義可是不敢說出來,生怕大黑狗這畜生追著自己咬,那可就不得了了。俗話說得好:“惹什麼都別惹畜生。”
尤其是大黑狗這種野蠻的狗,月亮都吃得下去,更別說是人了。
兩個傢伙在二郎神的大殿外面轉了一圈又一圈,尋找進去的辦法。
獨孤義說道:“要不要按照原先在先鋒殿時候的計劃那樣,我變幻成別的神仙的樣子,然後去將這二郎神騙走?”
大黑狗搖了搖頭,說道:“這招估計在這裡不奏效,這二郎神的能力比起那巨靈神可是大得很,你現在就是說李天王找他,他去一趟,發現被騙了,返回來,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速度快得很,我們根本沒有時機下手。”
獨孤義道:“那怎麼辦?”
大黑狗一笑,說道:“我們就在這二郎神殿的外面一直蹲點,等到這二郎神帶著他的寵物出門,然後我們再行動,這樣也安全一點,免得那哮天犬發現我的存在。”
獨孤義聽了,一笑,說道:“我都忘了,你們狗鼻子都是十分靈巧的。”
大黑狗聽了,有些不快,說道:“我這是為了安全一點,可不是懼怕那隻哮天犬。”
獨孤義心裡卻是一萬分的懷疑。這哮天犬在天界可是出了名的畜生,估計比這天狗還要厲害。兩者雖然都是狗,但差別可是巨大的,怎麼說那哮天犬的主人也是二郎神,狗仗人勢這句話獨孤義還是知道的。哪裡像這天狗,自己孤家寡人的,除了吃月亮和偷東西的功夫,就感覺一無四處了。
說白了,哮天犬和大黑狗的區別,就在於家狗和野狗的區別。
這樣的話獨孤義當然是不會對大黑狗講的,要不然自己那白花花的大腿上,保準是要多出幾個狗牙印的。
兩個傢伙在二郎神殿外蹲點閒著沒事,就開始胡鬧。
大黑狗自顧自地玩著。獨孤義不得不佩服,這種小動物自娛自樂的能力還真是強,對著那些縹緲著的煙霧,都能左看看右看看的。
獨孤義則是盤腿坐了下來,運氣來治療自己體內那還未完全痊癒的傷勢。
獨孤義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從丹田之中像是有一股力量緩緩升起,在自己的全身流動著。
而從自己的元神之中,神奇的力量也不斷的散發出來,同時在慢慢地消化著原先獨孤義服下的那粒丹藥。
那粒太上老君煉化的丹藥,裡面蘊含著極其深厚的天地靈氣,吃一粒若能完全消化掉的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