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人家的臉很重要的。”
“啪!”
“哇,還打!”塵夭哀號,手上的金瘡藥劃了條美麗的拋物線消失在天際。
“‘不就’?這是我的初吻耶!儲存了十八年的初吻!你該打!打的就是你個色魔的臉。”迷迷越說越氣,小臉漲得通紅。
塵夭一聽五官瞬間舒展開來,笑了:“來來,給你親回來,不吃虧的。”說著噘起嘴巴,雙手捂著臉,把腦袋湊在迷迷眼前——看你怎麼打!
“你……我才不要!”迷迷不理他,惱怒地轉過頭,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就不動了——這可是屋頂喲,這能走到哪去。
塵夭追了上來,一手拽住迷迷的衣服,也不知真假,道:“別生氣了,要不我負責好不。”
“負你個大頭鬼。”迷迷罵著轉過頭來,臉上已沒了怒容,尷尬地笑笑,“抱我飛下去我就原諒你。”
塵夭嫣然一笑:“遵命,美麗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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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今夜的瑤城不睡覺。
瑤城燈火輝煌,將夜空也染成淡紅。
花燈連成串懸掛在護城河邊,將整個瑤城圍了起來,恍若人間仙境。
花燈下掛了燈謎,三三兩兩的人群圍在燈下或是談笑或是猜謎。
“來喲,新鮮的涼茶,解暑消熱,清涼可口!”
“客官,來一碗蹄花吧,新鮮出爐,可鮮呢!”
“吹糖人,吹糖人,又能吃又能玩!”
“這位公子,買個麵人送給身邊的小姐吧……”
……
迷迷眯著眼睛看著喧鬧的夜市,從來沒想過,這個時空也有這樣的夜市,彷彿回到了從前,揣著十元錢就逛遍整個夜市,最後只買到一串羊肉串還是開心得不得了。
“吃飽了麼。”塵夭問。
迷迷摸著肚子,毫不介意地打了個響亮的飽嗝:“飽了,這家的豆花湯真贊,下會還來。”
“好啊,我陪你。”
“切,你這樣神出鬼沒我才不信。”
“有嗎?”塵夭笑著摸摸鼻子。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不一會便走到了燈謎處。
紅紅的燈籠在黑夜下散發著媚惑的光芒,點點燈光連成線,照亮了整條街。
“此花自古無人栽,沒到隆冬他會開。無根無葉真奇怪,春風一吹迴天外。”迷迷拉著燈下的字條搖頭晃腦地念著,“誒誒,什麼東西,我只知道有句話這樣說的‘此樹是我栽,此路為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寫著謎語的人絕對是一土匪,嘖嘖,本性都暴露出來了。”
塵夭失笑:“是雪花。”
“啊?”迷迷歪著腦袋思索,“好像真的是哦,就算你答對了嘛。那這個呢——從一到十,啥東西哦?”
“是‘坐’。”
“紅缸綠底,裡頭裝一把米。”
“辣椒。”
“……”
“怎麼了。”
迷迷黑著臉轉過來:“你丫是不是看了答案?”
“沒啊。”塵夭很無辜。
“你智商二百五啊?”繼續黑臉。
“什麼什麼二百五?”繼續無辜。
“哈哈。”迷迷突然笑得很淫蕩,“我說一個要你猜對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如果沒猜對你就答應我一件事。”
“你不會叫我毀容去吧?!”塵夭誇張地後退了一步。
迷迷嘴角狠狠一抽,“當然不會。”
“那你問吧。”塵夭攤開手。
“從前有頭豬,他只會說:‘沒有’。對了,這個故事我給你講過沒有。”
“這是什麼問題?”塵夭皺著眉頭,思索半天,“啊……你耍我!”
“哈哈,怎麼,快回答吧。”迷迷大笑。
“不要。”塵夭耍賴撇過腦袋。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迷迷笑得更開心,突然視線掠過假裝生氣的塵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銀的色長髮在夜色下搖曳,沒有表情的面容比瓷娃娃還要完美,一襲白衣,長至腳踝,若不是眉頭微微輕皺,還以為這只是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遭了,遇上組織了。”迷迷苦著臉拽起塵夭跑路。
(趕了二十多個小時的路,現在一閉上眼睛感覺耳邊全上火車碰到鐵軌發出的聲音。啊——筒子們沒收藏的快快收藏,有票票的速速扔票票,什麼也沒的馬上留下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