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聽到這話,冷然的面容上出現了一抹類似驚訝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看著迷迷,漆黑的瞳孔緊緊鎖在她的臉上,似乎想看出點什麼來。
迷迷被他看的特不舒服,尷尬的摸摸自己的臉,忽然想起來方才謝亦繡給她易容了,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長的什麼樣,不過這肥嘟嘟的手感絕對不是原來那張臉,想到此越發尷尬,試探著問:“我長的很奇怪麼?”
一想起謝亦竹那怪人便是一肚子的氣,表情越發糾結。
白衣服(炫)恍(書)然(網)回過神來,輕輕搖晃這腦袋,從鼻子中哼出一個自嘲的音節,迷迷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白衣人終於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輕笑兩聲,表情變化不大,只是生硬的輪廓柔和了不少,嘴角向上勾成漂亮的形狀,眉心中的紅蓮紅得驚心。如此,美得不可方物。
本來成天看著水殤那禍害以為自己已經就美
有了免疫,那一瞬間還是失神了,呆呆看了半晌,直容慢慢斂才尷尬的眨眨眼,傻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啊。”
白衣人搖搖頭:“沒有,只是長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迷迷愣了很久菜反應過來他這話是在回答那句“我長的很奇怪麼?”,腦袋空白了片刻,(炫)恍(書)然(網)大悟:“哦——這樣啊。”
白衣人點點頭:“很像,眼睛特別像,聲音也有些像。”
迷迷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從上次凍壞了身子,連續發燒數天,這聲音到現在都還沒回復,相比以前那稚嫩的感覺現在因為沙啞老氣了不少,不自覺的咳了兩聲,也算找到了個他為何願意請她吃飯的原因。
白衣人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一點也不考慮下避嫌。
雖然這樣說,但如此**裸的眼神還是弄得她忒不自在,這樣下去真的好尷尬,得找個話題才行:“那你那位故人呢?”
本意是找個話題,可這話一出彷彿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壓抑了,白衣人彷彿在思考著什麼,眼神有些飄忽。
良久,久到迷迷以為他不會回答了,他忽然開口,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議:“只是個笨蛋而已。”
迷迷一愣,乾笑兩聲以示自己在聽,看他那樣子明明在乎的不得了,偏偏要風輕雲淡的說只是個笨蛋。
然後,又是沉默。
這彷彿成了個怪圈,沉默、找話題、沉默、尷尬、找話題……
想打破這種怪圈,卻不知從和下手。
那麼,還是繼續。
迷迷調節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問道:“對了,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麼?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白衣人瞥了她一眼,動動嘴唇欲言又止。
難道說又踩到地雷了,迷迷真是欲哭無淚,小心翼翼的問:“不方便麼?”
白衣人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不提也罷。”
果然,迷迷真是無語了,真是越倒黴越見鬼!
忐忑不安的拿起筷子敲打這桌面,想開口說點什麼但實在又沒勇氣了。
“噠——噠——噠—”
頻率漸漸加快,就像她心臟的跳動一樣。
白衣人也不說話,之是看著她,眼角的溫柔得不可思議。
好在這時候萬能龍套兄上場了,手中抬這兩盤菜,還沒進門便要喝倒:“糖醋排骨,五花肉到咯。”
濃郁的菜香誘惑這她的口水,眼巴巴的看著店小二將兩盤菜放在桌上,一張臉上明顯寫了個“饞”字。
飯菜逐一上桌,白衣人一直不動手,迷迷也不好意思開動,捏著筷子不安的動來動去。
白衣人笑而不語,直到全部菜餚都上桌菜非常優雅的拿起筷子,朝著迷迷揚揚下巴,失意她開動。
迷迷等這暗號已經等了N久,幾乎在他揚下頜的同時就夾上一塊怕排骨,開心的往嘴巴里送,燙得齜牙咧嘴。
相比迷迷那餓死鬼投胎的模樣,白衣人簡直優雅的沒話說,碗抬在臉下一公分的位置,小口小口的往嘴裡送,而後細細咀嚼,不緊不慢。
迷迷一邊吃一邊偷看他,嘴角掛了一顆飯粒都不自覺,白衣人忽然抬頭,撇見她的臉,不禁失笑出聲,摸了摸嘴角的位置。
迷迷一愣,學著他的動作,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而後老臉很不爭氣的紅了,慌忙摸了幾把,不還意思的乾笑兩聲:“謝謝啊。”
白衣人不說話,只是細細咀嚼。
迷迷弱弱的問:“怎麼了?”
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