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腰腹之間,用薄被子蓋住臉。
“哎,癢啦!”從蓮低笑,輕輕推推他:“起來喝藥,麼趴著做甚麼?”
沉魚的頭故意在腰腹處轉轉,讓笑聲連連,“醒掌下權,醉臥美人膝。有清蓮仙子在此,自然是要好好的臥臥的。”
從蓮見他笑鬧,也很高興,他自受傷那日身體神識虛弱,每喝的藥裡有很多鎮靜安眠的成分,是為不讓他那麼痛。為此他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愛動,從蓮覺得樣對身體實在不好, '炫' '書' '網' 便每陪他玩鬧會。
有時候覺得,孩子又變回去,變回那個喜歡對撒嬌耍賴的小殺手。
不過,樣也沒關係。
以前,總是希望找到個能照顧,或者能與並肩的情人,可是,世上的愛情千百種,或許那些不適合吧,所以才與白玉京錯身而過。
沉魚是認定的生相愛相許的人,如果他喜歡樣,也並不反對,反正,很習慣照顧人的。
只要他活蹦亂跳的陪在身邊,就心滿意足,再無所求。回想起那日他生是傷,鮮血淋漓的模樣,就讓心痛不已,對白氏族的怨恨更深。
也許是沉魚次的傷實在太重,舊傷也復發,那個強硬無敵的臨王陛下在從蓮的心底印象淡去,只留下愛鬧愛玩的小青年。
本來就心軟,多年的遭遇讓心防漸重,如今見他模樣,那心軟又陣陣的跑回來,所以,也就容易被要挾。
從蓮接過藥碗,“快喝吧,冷就苦。
“藥好苦,不想喝。”堂堂臨王,竟然用小孩子似的賴皮口氣拒絕用藥。
“小魚……喝嘛……不然傷勢好得慢。”清雅高貴的典氏大當家柔聲下氣耐心哄著。
“不要,不過,如果喂,就喝。”沉魚拉長聲音,撒著嬌著,大大的眼珠子轉啊轉的。
從蓮愣,手上不是拿著調羹嗎?
“不要,要……”沉魚抿著嘴,低下頭,終於還是出口:“用嘴喂啦!”
“轟”的聲,從蓮那嬌豔的臉上騰起片紅雲,哆哆嗦嗦地把藥碗往矮桌放,提起裙子就要走人,被沉魚重重扯,“好痛,傷口好痛。”
“怎麼?”不得已壓在沉魚身上的從蓮嚇跳,心疼得不得,“痛不痛?傷口出血沒有,看看。”
那張心尖上的嬌顏正對著著他的臉,眼中滿是擔憂,沉魚心中緊,很是歡喜,“沒事啦!”心裡卻不禁埋怨自己膽子小,大好機會就讓它樣溜走。
“水大哥,京城情況如何?”
水猶寒是寧王舊部,雖然寧王早已離開順國,但兩方之間多有聯絡,此次鳳翔便請他在他與從蓮之間搭橋。而唐九則是代表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