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那笨蛋是不會答應的,她巴不得我學好,怎會同意我很你們混在一塊。”
冷汗一點一滴留下美人的芙蓉頰,“男子漢志在千里,怎麼躲在女兒家石榴裙下耍完?”
“好了,你說吧,對我這麼客氣是要什麼?”沉魚煩了,索性不跟她客套,快些解決他要去洗澡了。
“好,我要‘火藥’的配方。小弟弟,你交出來,我放你們走。”既然如此,她也不敷衍了,這孩子奇怪得很,等要到東西立刻動手,沒人能傷了她而全身離開。
扶起雷鬱,沉魚伸出短短的是自己食指晃了晃,“同行相忌,你怎麼會以為我會把商業機密告訴你。”
說完,他從身上拿出‘火藥’,準備點燃,“我說,再不讓我們走,我可不耐煩了。”
“你——”
阻止手下的動作,射蘭香咬牙切齒,“我射蘭香今日能栽在你這樣的角色手上也不算冤,你是哪家的天魔星,留下名號來。”
“天魔星,這詞兒好聽得很,我叫沉魚,跟姐姐姓典,你要報仇,就找我姐姐典從蓮去。”沉魚又笑,想到典從蓮煩惱的樣子,他睡覺都會笑醒的,“正所謂是英雄重英雄,我也不願失禮天下,你射蘭香既是女英雄一位,我是以禮相待。”說畢,手中的火藥以已經往圍牆扔去,一陣濃煙中,“千殺門”的雲州分舵最後一道防線也垮了。
射蘭香面色陰鬱,不久又緩緩展開,嫵媚一笑。“任何人,都有敗的時候,勝利時還是莫要太得意的好,典從蓮,我記住你了……”
清蓮動塵凡(上)
“大閘蟹上市”。
紅紙黑字大招牌。
招牌一早就亮出去了,來吃的客人卻總不多!
是年頭兒不對了!
最近這些日子,太多江湖人走動,明明太平歲月,偏偏搞得人仰馬翻!鑑於已經有不少江湖人鬧出亂子,朝廷已經派人介入,更是搞得天下大亂的樣子。人人自危,頗擔心哪一刻就有什麼人決鬥的刀子長鞭掃到自己身上,是以最近是比較少人出門的。
人們鬧到如今還不知道所謂的江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今天可好,江湖上走南闖北的快嘴陳瞎子,經過此處,歇息三天,特地給這兒的百姓一個耳福,給他們講講這江湖到底因何而動,因何而亂。
只是老天爺很不捧場。
說是風,就是雨——先來了一陣風,吹得唏哩嘩啦,緊接著大雨點子,像是撒豆子似地落下來。
眼看著“大閘蟹上市”這塊招牌在雨勢裡走了樣兒,就像是戲臺上的三花臉兒——溼漉漉一塌糊塗,不知道寫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一匹黑馬,馱著個兩個穿著灰撲撲的年輕的客人就在這當口來到門前,翻身下馬,正好迎著了小夥計的油紙大傘,剛好趕上陳瞎子開講。
原來正是來者正是雷鬱和沉魚,他們為趕回雷家日夜兼程,沒想到遇上這麼一場大雨,無奈何只得歇下腳程,找間店面休息。
雷聲隆隆,雨是越下越大。
但都比不上客棧內人們的呼喊聲,“瞎子,你倒是快說啊。”
雷鬱挑了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下來。要了酒,點了菜,還有兩客大閘蟹,招呼沉魚快吃。
沉魚掃了店裡一眼,從樓上到樓下還有樓梯,把情況默默記在心中,雖然有幾個厲害的角色,好似不是衝著他們的,也就不經心了。倒是那坐在場中央的陳瞎子引起他的興味。
原來那陳瞎子,卻不是什麼又枯又癟的瞎眼老頭兒,反是一個年紀不過十五六,容貌清俊,眼兒大大,黑白分明的俏後生,只見他眉眼帶笑,嘴角勾魂,機靈靈,活潑潑,天生一個樂人兒,就連沉魚這古怪娃娃見了他都有幾分喜歡。“三哥,這人有趣得很。”
“各位客官,”後生清清嗓子,向四面作揖,“有道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後浪推前浪,推死前浪沙灘上。在下小米子,師從陳老師傅十三年,現如今終於到了出師的時候了。今天師傅讓我上臺子,他老人家說了,今兒個把場子撐住了,回去賞我個甜餅,撐不住了,一頓拐等著我呢。求大家看在我小,聽得樂了捧個場,要小米子說錯什麼,好歹別告訴我師傅。”幾句開場,本不是什麼好笑段子,但這小米子逗趣搞怪,擠眉弄眼,一會功夫換了七八種玩笑表情,把場裡的老少爺子,大小姑娘都逗笑了,一個個掌不住,有拍桌子的,有踹椅子的,有撫著肚子向前倒,有笑得頭疼往後仰的,女孩兒躲進母親的懷裡,男孩子笑得趴到地上的也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