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狠怎樣毒,射蘭香是殺手之王,鞭擊全帶毀滅性。
雷鬱身上無數的鞭痕,是射蘭香這幾日來給他的特別招待;他的衣衫早被鞭子打得破爛,黑髮飛散,俊邪的臉容增添了幾許傷痕,看來十分狼狽。忽然鞭子停了下來,正狐疑時,射蘭香突然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臉頰。
他與他兄長極為相似,俊逸的五官、高挺的鼻樑,以及深邃的眼,簡直太像了……
“雷朗……”
對於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雷鬱一時愣住,須臾,他厭惡的用頭撞開他。原來她將他錯認為雷朗,“妖女,看看你眼前是誰再發痴。”
射蘭香回過神來,羞憤難當,一時氣急,丟下鞭子轉身就走,走時還吩咐,“餓他三天再來回我。”
地牢總算安靜了,在只剩下兩人的情況下,識時務的沉魚開始發洩他的脾氣。“典從蓮那爛好人已經有夠白痴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白痴的人。”他低聲怪叫,在諷刺人的同時不忘儲存體力。
雷鬱緩緩地閉上眼睛,凝聚著內力調勻內息,持續著運動將體內的軟筋散化去。這些鞭打對他而言不算什麼,只要能夠解去軟筋散的藥效,銅牆鐵壁也困不住他。只是身上的鹽水乾涸,凝結為鹽粒,又被汗水溶解,疼痛滲如皮肉,實在難忍。
“你這孩子,我怎麼白痴了,就因為我罵她?”
“你不識好歹。”一直被扔在角落的小孩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畢竟“千殺門”的人並不認為他具有危 3ǔωω。cōm險性,所以只簡單的把他的腳鎖在牆邊。“人家看在你哥哥的面上,沒有下死手摺磨你,不然的話,這牢裡的任何一件刑具,都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說是不是?”
環視陰暗的牢房,雷鬱不得不承認,射蘭香這個女子,到底還是對心上人的弟弟手下留情。但“難道還要我謝她不成?”
“迂,太迂了。”沉魚搖搖頭,“你這麼個找打法,我們幾時才逃得出去?”
“等我解了軟筋散的毒性……”
“花兒都謝了。”
兩人沉默,等待救援是希望渺茫的,如果不自救,在雷家來人之前,只怕他們早已被做成人幹了。
“小魚,你要不要緊?”雷鬱探問,側臉探向牆邊滿身血跡、正在靜坐調息的沉魚。因為這孩子當日真正是殺人如麻,說起話來有條有理,他都忘了他不過是一個八歲稚兒。
“小魚兒,小魚兒”雷鬱鍥而不捨地呼喚。
沉魚發現,他不是沒有弱點的,他根本受不了噪音,他的修為哪去了?衝出口道:“安靜點,你不知道,我在想辦法嗎?除了那些人留下的血跡,我身上什麼都沒有。煩人哪你。”
“喂,你傷得如何?”罵完又問。言語中絕對沒有關懷之意。
“皮肉傷而已,內傷不重,只是軟筋散還要一些時日才能解開。”
“餓你三天,到給了你療傷解毒的時間。很好。”沉魚又笑,看起來像個天真的小仙童,當然,不要看他渾身的髒臭才行。“竟敢把我弄髒,有你們好受的。”說著,她的腦子正快速地轉動著,搜尋可行的逃跑計劃。很快的,他邪邪一笑,這一笑,讓他立即從仙童變成厲鬼。
沉魚浮出世,千殺門遭殃。
鐵門外一直有人看守,只是門上無孔,只要裡面沒有異動,三天之內應該不會有人來。如果等到第三天射蘭香前來,逃出去的希望就更小了,所以雷鬱必須咋最短的時間內解除身上的藥性。射蘭香,不愧江湖第一美人的稱號,整個人放在那裡,就是一個超強的發光體,但一個是小孩,一個是被她鞭打的正派子弟,哪個有空去理她容色如何,他們只關心她的武功和這個“千殺門”分舵的實力。
“射蘭香是‘千殺門’上任門主的女兒,在武功方面她曾被譽為不世出的神童,幾個月前她父親過世,她才坐上門主之位。”
“這麼說,她的武功很高。”用鞋底暗藏的刀片割開鐵鏈,沉魚再一次感慨這些殺手有夠沒水準的,他這麼個危 3ǔωω。cōm險人物他們就不防防。還有這裡的冶煉技術不是普通的破,就這樣還叫精鋼?
“據說在‘千殺門’眾殺手裡能排在前十。”雷鬱驚訝的看著沉魚慢慢走來,把他身上的束縛去除,“小魚兒,這等神兵你從何處來?”
“你啊,管不著。”連一本本子都能拼命問的人,還是少跟他說為妙。
拿出口袋裡的壓縮餅乾,遞了一小塊給雷鬱,“慢點吃。”這是他從某人包裡拿出來的拿出來的,在這樣的異世界,總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