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婚的,絕對風光。”
王歸德心道:你個野小子就會拿皇上壓我,媽的。他此時以對他閨女的事愛裡不理了,就道:“既然此事如此驚動皇上,我也只好委屈於大人作我的成龍快婿啦!哈哈哈。。。”說著他便開口大笑,嘴裡的扁導體清晰可見。
隨後他向屋外道:“劉九在府上設宴,我要和於大人好好說道說道。”
沒多久劉九便已命人在客廳內佈下了酒席,席間于飛龍忍著怒火,對王歸德假獻殷勤,王冰燕自己聽到父親同意了婚事,自是高興的跑回自己房內作她的鴛鴦夢了。
席上就他們兩個人,于飛龍一口一個老丈人,一口勸他一杯酒,隨後又對他吹噓他所謂大展宏圖的計劃,將王歸德逗的一個勁發笑,酒他也喝了許多,于飛龍又將自己帶來的彩禮一千兩黃金(從潞王府借來的。)命人擺在大廳,讓他“岳父“高興。
王歸德見了黃金後更是高興,酒也喝得不少,沒多久他就開始多說胡話了。
于飛龍見到問話的時候來了,便假意說道:“老丈人啊!聽說和氏璧很值錢,小婿不知是不是真的。”
王歸德暈呼道:“什麼和氏璧啊!它是很值錢,可是它變成了傳國玉璽,傳國,玉璽。”
“我聽說,拿玉璽早已不在人間啦!”
“胡說八道,當年我,不對因改是三年前,我在臨潼聽人說過,我不知道,就殺了人,那個啊!。。。。。。”王歸德此時開始言不由衷了,說話顛三倒四,但于飛龍卻從臨潼,殺人這幾個詞語裡知曉他就是當年害死自己父母和親人的元兇之一,但他還想繼續問,可是王歸德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于飛龍無法再問下去,便故意扒在他耳邊說道:“這裡玉璽沒有,磚頭倒是有不少。”
那王歸德聞聽後,立刻從睡夢中驚醒,口中還說道:“鬼鬼鬼,不要纏我。”因為那句話是當年王歸德等人血洗驪山時,盧光說的話,而且他所扔的那塊磚頭正好打在王歸德的腦袋上,此事也只過去三年,王歸德怎能忘記呢?
他看著于飛龍吃驚的問道:“剛才的話。。。是你說的?”
于飛龍依舊和善的說道:“不才,正是小婿說的,呵呵。。。。。。”他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王歸德的臉霎時嚇得刷白刷白,他低聲問道:“你。。。你是關中那家的什麼?”
“我是那家的什麼人並不重要,只是你即將要成為我得岳父大人了,你我早晚是一家人,我會慢慢的折磨你的,而且讓你的同黨一起去見閻王,別以為我沒靠山,那天成皇帝就是我的靠山。”
王歸德聽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說話,于飛龍輕聲說道:“冰燕是我的女人,放心,我會對她好的,決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王大人你就放心吧!”他說完向王歸德狠狠瞪了一眼,便離去了。
過了好半晌,他才緩過神,然後嘆氣道:“我們王家就要大禍臨頭了啊!”王歸德便是當年那個拿拿鐵槍的蒙面人。
于飛龍說是走了,其實他並沒有走,他打發了潞王府的下人回去後,自己便一直呆在王家對面的一座房子的房頂,打探王宅內的動靜,他心想王歸德一定會出來給他的同夥通風報信。
他等了許久,果然在二更天王歸德獨自一人匆匆離開府院,騎著一批馬向城北行去,于飛龍施展輕功一旁緊緊的跟蹤,出了城門,在城郊北面的一座密林裡,王歸德下馬,隨後向林內大聲吆喝道:“青天白日一線天。”
從密林內也同樣傳出一句:“天日昭昭任我行。”隨後從林子裡竄出一人,于飛龍躲在一片草叢裡,看著來人,正是傍晚從王歸德府宅出來的中年胖子,由於天色已晚黑燈瞎火的于飛龍也看不清來人的面目,于飛龍心說:剛才王歸德所說的詩句弄不好就是他們的暗號。
中年胖子見到王歸德後,對他說道:“王大人,你來我的住所有何貴幹啊!”
王歸德道;“幹個屁,我告訴你,出大事啦!咱們當年在關中殺的那家人的親人找上門了。”
中年胖子一怔,說道:“是誰?”
“說來嚇死你,他就是于飛龍,當今皇上身邊的那個野小子。”
“什。。。麼?是他。”中年胖子停頓了一會,忽然笑道:“哈哈,那又怎樣,不就是一個丐幫的乞丐嗎?如果大人知道了,定會出兵滅了他的巢穴,不打緊,不打緊。”
于飛龍聽後心說:難道殺我家人的兇手裡面還有當今朝野裡的官員?而且此人我一定見過,否則他不會說“是他?”好像認識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