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唐帝國發生戰爭,邊境雙方百姓一時民不聊生苦不堪言,漢人紛紛南逃避免契丹騎兵的打草谷,將自己虜到塞北去當契丹貴族的奴隸。契丹人則是每年冬天不敢到唐國邊境去轉場,以免被唐國軍隊虜走他們的牲畜。
此時的塞北一派生機勃勃,躲在地裡已經整個冬天的嫩芽掙脫大地母親的愛撫,露出稚嫩的綠芽,為蒼黃的大地帶來一絲少有的生氣,天上一群在南方歸來的侯鳥振臂飛翔著,飛翔在自由的天空。
草原上一頭小鹿依圍在母親的乳下貪婪的喝奶,微風陣陣,一隻野牛在肆意的奔騰著,兩隻牛角犀利異常,在窩裡憋了小半年也該放放風了。
一支馬隊自南向北走,六名身陪黑熊皮做的披風的契丹漢子騎在六匹駿馬上,手裡提著虎頭戰俘,警惕著四周的一切,一身著契丹華麗服侍的俏麗少女騎在一匹白色的駿馬上,手裡提著一根鋼鞭,青絲上插滿了五花八門的髮簪子,耳上帶著一對鑲著寶石的純金耳環。
忽然女子生氣的嬌聲道:“布祿塔,現在還要走多久?已經十天時間,一直向北走,都過過了上京,難道你們要讓我走到天邊嗎?”
一名契丹壯漢調轉馬頭,向少女恭敬的說道:“少主,皇上在北牧場狩獵,咱們這是去北狩獵場。”
少女粉臉一沉道:“那我姑母哪?我姑母為何沒有跟來?”
“少主,太后當然在,包括三王爺也在。”
“哼,他們讓我千里迢迢回到塞北到底為了什麼?真是的。”少女搖著鋼鞭說道。
馬隊繼續向北走,過了約有五十里,忽見正北方又一契丹騎兵揚鞭疾馳而來,手中拿著一支令旗,嘴裡喊道:“聖上有令,任何人等不得擅自進入牧場,否則格殺勿論。”
但聞布祿塔從腰間抽出一個金牌說道:“小子不可胡言,我是上京侍衛隊首領布祿塔,奉太后旨意帶大郡主前來晉見。”
騎兵翻身下馬跪在地上,說道:“參見郡主殿下。”
少女冷冷望他一眼道:“起來吧!別羅嗦了,我姑母在哪?”
“回郡主殿下,太后和聖上一起閱兵去了,就在西面十里處。”
“知道了。”少女鋼鞭一揮,說道:“走,去看看我契丹大軍的威嚴,駕。。。”六名漢子隨同少女向西一騎絕塵而去。
他們剛行了不過七里路,但聞得“嘟嘟嘟”,號角聲起,滾滾煙塵撲面而來,隨後一陣“萬歲、萬歲、萬歲。。。”歇斯底里的歡呼聲。
少女冷冷笑道:“看來耶律德光又在賣弄他的武力。”
她回身對布祿塔說道:“布祿塔隊長,你帶著你的手下回去吧!我現在已經安全了。”
布祿塔一臉愕然道:“少主,我們不能丟下你,保護您的安全是我們的責任。”
“本郡主的命令你們難道不聽嗎?趕快回去,回到上京去,不然我生氣了,如果本郡主生氣,那麼你們在太后面前可有的苦頭吃了。”少女用半恐嚇半命令的語氣衝他們說道。
布祿塔笑了,道:“少主,您還是那個脾氣,小時候您就是這樣,天天嚇唬我們,呵呵,可您天天就是沒事,你還是一個孩子。”
隨後他轉身向他的手下襬手道:“夥計們,咱們走吧!郡主卸磨殺驢不要咱們嘍,嘿嘿。。。”
他的手下半開玩笑道:“郡主是個永遠長不大的野紅花。”
“沒錯,永遠的漂亮小姑娘,哈哈,走嘍。”
六騎一字並肩吹著口哨飛馬而去,少女笑著衝他們喊道:“布祿塔永遠是個笨熊,還有你的手下阿忽而、阿雅克。。。都是。”少女一氣說了十幾個名字。
她深吸一下空氣,詭秘一笑,喃喃自語道:“看我的本領吧!”她夾緊馬腹,向西面狂奔,速度帶來的烈風將她根根青絲吹得飄起。
她行止一處地勢較高的土坡上俯視著下面契丹軍隊整齊的軍容,但見旗幟飄飄,只見現面契丹騎兵皆是身披錦袍,內襯鐵甲,頭上帶著鑌鐵做的頭盔,銅製的護心鏡鑲在胸前閃閃發光。騎兵們被分成九九八十一個縱隊,每隊個有一名旗手人數不下千人,旗上畫滿各式各樣的圖騰,他們在下面來回馳聚,蕩起陣陣煙塵,每個契丹騎兵臉上均掛滿自豪的笑容,兵強馬壯,煞是壯觀。
少女看到此景內心暗自欣喜,嘴裡喃喃說道:“我契丹有此軍容,千秋萬代自是不在話下。”
忽然她聞聽身後有人高喝道:“哪裡來的野丫頭敢來皇家牧場窺視?”
少女回頭眼光一掃。但見得是一幫身穿華麗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