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龍大驚,他連忙掀起褲腿一看果然,兩條小腿肚上光禿禿的,好像和尚的腦袋,一時他再次陷入無語中。
這時孫餘糧手裡拿著一個玩具風車風風火火進到院子裡,瞧見於飛龍和蕭紅兒,便施禮道:“師父好,今天怎麼沒有去逛廟會啊?定州城的廟會很熱鬧的。”
于飛龍罵道:“熱鬧個屁,你小子今天往哪兒去拉?也不跟師父打個招呼?”
孫餘糧頗感委屈道:“師父,今天師孃給我五兩銀子,打發我出去玩兒的,不信你去問我師孃。”
“師孃!師孃!”孫餘糧朝蕭紅兒屋裡叫道。
蕭紅兒站在於飛龍身旁格格直笑,孫餘糧看著眼前這個白臉少年,說道:“你是哪裡來的?難道你是我師父的朋友?呵呵,我師父這個人最好客拉!”
蕭紅兒道:“你沒有感覺我像一個人?”
孫餘糧道:“像誰呀?我看你像春花樓上的夥計,那小子長得可是漂亮,小白臉子一個,拉批條的功夫特別在行,聽說光他一天往春花樓上聯絡的狎客便有二十幾位。”
蕭紅兒不解道:“拉批條是什麼職業?難道很有前途嗎?”
“你怎麼連拉批條都不知道?虧你還是老爺們,告訴你,拉批條便是。。。”
于飛龍狠瞪他道:“飯桶給我閉嘴。”
孫餘糧看著師父的眼神不對便立刻不語,蕭紅兒衝于飛龍道:“你詐唬什麼啊!他還只是個小孩子,說吧!你師父如果敢吼你,我替你擺平他。”
“好吧!也沒什麼,拉批條就是專門給青樓妓院聯絡客戶的一種職業,外帶販賣人口,這個人口呢?主要是拐賣良家女子為主。”
“什麼?你們漢人裡面還有販賣人口?”蕭紅兒驚訝道。
“原來你不是漢人啊!怪不得呢,你棒槌一個。”孫餘糧笑道,他又道:“既然你是契丹人,難道你是我師孃的兄弟?呵呵,我師孃便是個大美人,她兄弟也就是我師父的小舅子。。。”
于飛龍立刻上前說道:“飯桶,她便是你師孃,當然她還不是我老婆。”
“什麼?”孫餘糧吃驚道。
蕭紅兒縷著山羊鬍道:“哎呀!怎麼沒有看出來嗎?”
孫餘糧摸著腦袋傻笑道:“沒有,呵呵。。。”
于飛龍也顧不得跟他閒扯淡了,對孫餘糧道:“小子我今日同你師孃,去他媽的蛋說錯話了,我同你。。。蕭姑娘去一趟磁縣辦理案子,你便獨自在院裡看家,如果有什麼人來,你便招待他知道嗎?”
孫餘糧道:“師父我也想去。”
蕭紅兒道:“你還小這件案子很危 3ǔωω。cōm險。”
“怎麼連你也說我小?”孫餘糧不服氣道。
“你武藝有我高嗎?”
“我現在還不會武。”
“這就是啦!如果你去了,不僅危 3ǔωω。cōm險甚至還會把小命給丟了,聽話啊!乖。”蕭紅兒撫摸著孫餘糧的頭道。
于飛龍站在一旁看著心說:酸不酸啊!他又不是你兒子,如果你想要將來可以自己造一個。
于飛龍把孫餘糧打法了以後,帶著蕭紅兒從定州城驛站內找來兩匹馬匹,當天便向磁縣趕去。
磁縣也就是現在河北省磁縣,一千多年啦!名字還沒有變更,此地離定州城不遠騎馬僅僅三個時辰便到。
一路上于飛龍連理都沒有理蕭紅兒,為什麼?因為她這天對他耍流氓,一個地道的女流氓。
磁縣此時歸於飛龍的定州管轄,不過此處離雲州更近一些。
他們來到磁縣地界時天色已是獵人回家,民婦做飯,百鳥歸巢的黃昏,一輪殘陽別樣紅。
他們牽著馬匹來到磁縣縣城的城門旁,發現城上的吊橋已經上鎖,城門緊閉,城上巡邏的官差,向他們吼道:“趕快走,天快黑了,城門已經關門,不要在這裡晃悠,否則老子把你們一箭射死。”
于飛龍向城上的官差道:“差大哥能行個方便嗎?我們是從關中來走親戚的,路過此地,天都快黑了我們也要進城投個店啊!如果你開門我願奉上十兩銀子孝敬您。”
官差在城上說道:“老子收了你的錢,老子的飯碗也就沒了,我給你行方便,那誰還給我行方便啊?趕快滾,不要惹老子生氣。”
蕭紅兒衝城上的官差說道:“你什麼玩意兒啊!你,這城外荒郊野地的,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在城外讓狼吃了你才開心啊!”
“是又怎樣?趕快滾,不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