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手。
我鬆了鬆手,繼續將注意力轉回太王夫身上。
上座的男人沉吟了一下:“稍後,哀家再試,傳膳——”
我愣了一下,難道真的是做廣告失敗?不可能吧,我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這裡——豬頭臉,和現在楚楚可憐的樣子,判若兩人,他不可能不動心的。
太王夫旁邊的宮人接受了命令,端正姿態,拔尖了嗓子對著門的方向宣道:“傳膳——”
話就這麼一層一層地傳下去。
我們也換了一個殿,殿上,有一張大得能容下幾十個人同時吃飯的四方桌。
太王夫在主座坐下,皇帝因為行動不便,所以,我主動要求和其坐在一側,兩人便一同坐在了太王夫的左側。
未等我們坐定,就有兩隊人從殿門口浩浩蕩蕩而來,他們穿戴整齊,端著幾十個會有精美圖案朱漆盒,停在桌前,幾個套上白袖的宮人接過朱漆盒,將菜餚紛紛擺上了桌子。
就這氣勢,讓我瞠目結舌。
幾十個人伺候三個人吃飯。
排場也太大了一些吧。
一堆繁複的禮節之後,宮人紛紛退到一側,恭敬地齊聲說道:“皇上,太王夫,皇后,請用膳——”
我以為,太王夫,安排的這一切,是給我看的,他想讓我知道些什麼。
看皇帝,包裹著一對紗布,實在看不出表情,不過,應該是早就習慣這樣的排場了。
我不敢看著上座的男人,傳膳開始就是一直眼睛四處亂飄,但隱約能夠感覺到,太王夫的視線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我,在觀察著我。
我極力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美味佳餚上——說實話,上一輩子參加過無數的婚禮什麼的,鮑參翅肚幾乎都已經嚐遍了,古代的東西雖然比現代講究,但是,其實也差不多。
向來,我對食物的興趣就不是很大,此刻,對著看著那一整隻雞,有些頭皮發麻。
雞腿,好吃,是古人的想法,我已經不吃雞腿好多年。
這個鴻門宴,讓我感興趣的就只有那個排場,菜式什麼的,實在提不起胃口,而且,都是些油膩膩的東西,我覺得,為了保持身材,還是少吃為好。
慢著,那隻雞上面撒的黑色小點點是什麼。
是芝麻?黃色的那個是菊花?
春天的菊花,應該是稀有品種來著,他們哪來做裝飾還真捨得。
這一桌子菜餚,我看到的是一大把一大把被浪費掉的黃金。
真TNND的奢侈。
“皇后。”
上座的人一發話,我反射性地抖三抖。
做出一副謙卑狀:“臣妾在。”
“女戒背得如何了?”
我拿出“面膜霜”,拼命推銷,不過是希望他的注意力不要停在我身上,不要我背女戒的。
沒想到,始終無法逃脫作弊的命運。
我表示壓力很大——怎麼可能有人,在一個早上的時間把那厚厚的一本女戒背下來,這男人明擺著要我好看,要逼我作弊!
“呃——其實,”我瞟了瞟皇帝,頓時信心滿滿,“都背下來了。”
“哦?”太王夫似笑非笑,“那,哀家就考考你。”
考吧,考吧,我已經做了最充分的準備。
“臣妾遵旨。”
“‘七戒’是哪七戒?”
“七戒?”我看著皇帝,再看看太王夫,這前面兩個戒律我知道,代表的大概就是我和太王夫與皇帝的關係歪曲一下——背夫偷漢。
“卑(背)弱,夫婦,婦(夫)行。”我掰著手指細數,有三個了,還剩下的四個,當然是在寫在我的指頭的縫隙中,藉著數的空隙,偷看,“專心,敬慎。”
“後面呢?”
後面是,看到叔叔和妹妹偷情,還有委屈求全橫插一腳——橫插一腳,哎呀呀,我當然不可能去玩3P的。
“曲從(委曲求全),叔妹(叔叔妹妹有奸,情)。”我簡直就是天才,如此乾澀的東西,竟然可以被我想象得如此地生動。
太王夫眉挑了一下:“懂什麼意思嗎?”
“意思?”鬼才懂呢,我是在男女平等的社會下長大的,怎麼可能去研究那些奴化女人的東西。
“呃?”太王夫的語氣冷了幾分。
我迅速掛上一個自以為最可愛,最天真無邪的笑容:“這個,其實,就是說,卑弱的話,就是像奴隸一樣……”我抽了抽嘴角,這裡是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