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四周泛了銅鏽的銅鏡,湊在燭下看,只見原本玉瓷一般的額頭上隱隱浮起小指甲大小的紅斑,細看,形似一朵桃花。
【啊,親愛的們,為什麼木有妞給俺留言嘞,來吧,咖啡,來吧,猛烈的戳過來,某瀾需要你們的激情,讓床單飛起來吧!】
☆、【四十七】皇上,你要嗎?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一聲驚呼,舉著銅鏡站起來,身上的緋色薄紗從她的肩頭滑落,她身上一涼,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穿著侍寢時的衣裳!
這不科學!她在高song入雲的宮牆前暈倒,為何醒來時身上穿著這種醜不拉幾的布片?緋紗已經滑到了她的腰間,魅白的雙雪泛著暖麗的光澤,像兩苞待放的白牡丹,優雅的脖子往前微彎著,那光光的小腦袋瓜,愕然瞪大的媚|色雙眸,還有那像薔薇一樣嫩緋的唇,讓人無緣無故就生起幾分……恨不能撲過去狠壓住的衝|動感!
慕宸殤的呼吸緊了緊,雙瞳裡泛有了譏誚之色,“沫籬的動作真是行雲流暢。”
這是表揚她最擅解衣?
“皇上過獎。”她拉好衣裳,饒是她再大膽,也忍不住羞愧起來。
“蘇沫籬,普慈庵中所鎖皆是罪婦,究竟是哪一位教了你武功?”慕宸殤緩緩走近,低沉的語氣裡不帶絲毫感情。
“長清,她天天打臣妾,臣妾為保命,便悄悄學來了。”蘇染染想想,說了那個被她沉入湖底的惡尼,反正死無對證。
慕宸殤擰擰眉,雙瞳幽如深海。
蘇染染嘴角揚揚,指著床榻又問:“皇上,你要嗎?”
慕宸殤眉鎖得更緊,眉間漸露厭惡之色。
蘇染染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皇上既然不要,臣妾就開始抄寫經書了,燕妃和皇太后都等著的。”
她走到油漆脫落的桌前坐下,鋪平紙,素手執墨,輕墨慢碾,濃愈的墨香在空氣裡散開。
開寫前,她又照了照鏡子,那桃花形狀已成,映得她眉間風情瀲灩。
見鬼,不會是紅斑狼瘡那類的鬼玩藝兒吧?
她擰擰眉,把銅鏡往一邊丟……咚……正砸到慕宸殤的胸膛上,蘇染染聽著他陡然粗|重了一些的呼吸聲,微微抖了抖,裝成不知的樣子,狼豪沾墨,奮筆疾書起來。
她不應該總惹他的,以後還是忍忍自己這火爆脾氣,畢竟這裡不是夢龍集團,在那裡,幾巴掌削死愛揩油的男人,還算是巾幗英雄,在這裡,她會變成白骨狗熊。
慕宸殤看著她的側影,面上表情漸漸複雜起來。
“皇上,燕妃腹疼。”
突然,有太監在外面匆匆說道。
慕宸殤猛地轉身,大步往外走去。
蘇染染輕舒了口氣,真的很輕的一口氣,可慕宸殤的尖耳朵居然聽到了,扭過頭來,狠剮她一眼,活像十年沒嘗過肉味的狼!
蘇染染咧嘴一笑,咬住筆頭,寵妃腹疼,他才沒空來教訓她,最好天天腹疼!
可蘇染染沒能得意多久,慕宸殤居然讓人來傳旨,燕十三情緒不佳,難以入眠,傳她過去唸經誦佛!
蘇染染伺侯爹孃畢恭畢敬,可她憑什麼去伺侯燕十三?
☆、【四十八】寵妃燕十三
一路宮婢引路,數十盞蓮燈連成燈河,邁進四進高高門檻,才是燕十三的寢宮,院中遍佈紅簪花,每一朵都有蘇染染的拳頭大,花開正豔,紅雲一般攢在翠綠的枝頭。
淡紫色的薄紗挽在窗上,寶珠纓絡在風中輕晃。
還沒進門,就聽到了燕十三嬌儂清脆的聲音。
“皇上,您看這個,是雅琴公主為小皇子做的。”
蘇染染抬頭,只見殿中貴妃榻上,燕十三正躺在慕宸殤的腿上,手裡舉著一雙小鞋子,如黑色織緞一般的長髮一直垂到了地上,身上穿著白色的束胸絲裙,闊袖一直褪到了胳膊處,一雙玉臂柔如春柳。
“那丫頭還會這個了。”慕宸殤拿起鞋子,卻緩緩抬起雙眸,看向走進來的蘇染染。
她應該跪的,可她只撣了撣袖子,豎了蘭花指宣了聲佛號——“佛祖在上,神明庇佑,燕妃安康,小皇子安康。”
燕十三轉過頭來,眼中一亮,立刻掙脫了慕宸殤的手,跳下榻,就這樣赤著腳跑向她。
“蘇美人,你封了美人,我還沒有去向你道賀呢,快來坐。”
蘇染染笑笑,把佛經捧上來,輕聲說:“燕妃請上座,臣妾為燕妃唸經頌禱。”
“皇上,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