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初口微澀,入了喉卻化成了酸意,他閉上了眼睛,讓那些婢女人來服侍他更衣。
漸漸的,他開始有些燥熱起來,有汗水從掌心裡滲出來,他皺皺眉,往後一倒,矇頭大睡。
可這燥熱越來越明顯了,一股衝動在體內越積越明顯。
那小婢女給他放下了簾子,又吹了燭,退了出去。他翻了個身,手搭在了額上,怎麼都睡不著,可眼神卻有些迷糊起來。
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門吱呀一聲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楠王,今兒讓美人服侍您睡吧。”
小婢女喚他一聲,他轉過頭去看,只見月色下,兩名婢女正扶著一名披散長髮的女子緩步過來。
簾子掀開,他恍然覺得這女子是蘇沫籬。
“沫籬?”
他低呼一聲,伸手去拉她。
女子順勢倒進了他的懷裡,他聞著這香,心池盪漾,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女子身上只有單薄的綢裙,他幾把將綢裙撕去了,急不可耐地趴在她柔軟光滑的身上,嘴唇湊下去,親吻起她的身體來。
“沫籬。”
他聲聲低喚著。
女子只不動,柔順地隨他動作。
這柔順讓他更難剋制心中之火,抓著女子柔軟的雙ru,大力地揉捏起來。女子終於痛得輕呼了幾聲,嬌軟的聲音刺激得他欲|念|勃|發,跪坐起來,拉開她的腿,手掌覆到了那片柔嫩之境,揉摸片刻,只感覺蜜液體滾滾,沾了他滿掌。
他低吼一聲,分開了嬌嫩的瓣蕊,放出久未活動的身體,狠狠地往女子身子裡刺去。
女子又痛得輕呼一聲,可這聲音立刻被他用手捂了回去。
“沫籬,讓我疼你,你看,我也能疼你,你乖乖的,別再躲了,別再拒絕了……”
他大聲說著,腰用力地抖動,使勁往她身體裡撞擊……
天亮了。
慕楠夙的頭疼得厲害,揉了揉額心,慢慢醒過來,扭頭一看身邊的女子,頓時大驚失色。
葉皇后一臉慘白的躺在他身邊,身紅紅紫紫,全是他弄出的痕跡。
“該死的。”
他一聲怒斥,連忙起身穿衣。若被葉將軍知道,要勢死攻城,那他和姜華翎就麻煩了。
葉皇后還未醒,他讓人趕緊把葉皇后洗乾淨抬走。
房裡一靜,他再一想,便明白過來,怒氣衝衝地趕去見姜華翎。
姜華翎正在院中練劍,見他過來,慢吞吞收了劍,低笑道:
“楠王昨晚過得可愉快?”
“姜華翎,你什麼意思?”
慕楠夙怒不可遏,撲過去要揍他。
“他睡你的沫籬,你睡他的皇后,這不是扯平了嗎?不過他睡沫籬的次數多,你還得多加勁,才能夠本。”
姜華翎邪邪一笑,把劍丟開,接過了婢女丟來的帕子,懶洋洋地說。“你可知道若被葉將軍知道此事,天下將士齊心功來,我們根本就抵擋不了嗎?”
慕楠夙憤然地瞪著他,有這樣的盟友,簡直是他的噩夢。
“他們怎麼會知道,連葉皇后自己也不會知道,我給她餵了藥,沒個三四天都不會醒,你可以好好享受享受。”
姜華翎不屑地一笑,似是對他的慌亂十分不屑。
慕楠夙盯了他半晌,轉身就走。
“他們也應該快到了,到時候能不能逼慕宸殤退位,全在你了。”
姜華翎在他身後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慕楠夙並不知道姜華翎的目的,只扭頭看了他一眼,加快了腳步,他真想早點結束這一切,真想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備筆墨。”
姜華翎低低說了一句,晨光落在他的面具上,折射出��說睦涔狻�
侍衛拿過筆墨紙硯,就在院中的白玉石桌上鋪好,他摒退了侍衛,微微思索,在紙上匆匆寫下幾句話,然後召來飛鷹,把信裝好,將鷹拋向空中。
他早就另尋了盟友,慕楠夙,不過是個踏板罷了。
—————————————————分界線————————————————
和葉老將軍會合之後,一行人匆匆趕回京城。
沿途只見有難民往邊界逃去,人心惶惶,天祈已然大亂。
蘇染染抱著在懷裡熟睡的阡陌,從馬車窗子往外看,從海上出來,又接連奔襲了九日了,她和阡陌累得夠嗆,可大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