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侄女,你這話是怎麼說的?當初提出分家,你不也挺高興地嗎?”南宮榮榭不滿的撅起了嘴巴,又狠命的抽了一口菸袋鍋子裡的福壽膏。
“不行!我受不了這口窩囊氣,眼看著南宮世家的家業,又盡數回到了他的口袋裡,我不服!”南宮金羽竭斯底裡的叫囂。
“不服?不服你又能怎樣?”南宮雀不屑的說道。
“能怎樣?走著瞧!”南宮金羽扭曲的五官上,顯露出狠絕猙獰的表情。
……
霧氣氤氳,激情四射。
女子雪白的身子蛇一般纏繞在男子身上。
嬌媚的聲音從女子櫻唇高高低低的起伏著,她用盡所有力氣極力的愉悅挑逗著男子。
終於,男子低吼一聲,慾望噴射而出,女子的極力攀附的身體禁不住一滯,很快她撇去眼眸中的陰蠡,嬌媚的貼上去,臉上嬌羞誘人,酥入骨髓的叫著:“南天……”
南宮世家護衛首領南天的眼前漸漸清明,看清眼前的女子的臉,猛地推開她,冷笑道:“大小姐的滋味就是不一樣。”
那女子這才緩緩抬起頭來,柳葉眉,杏眸桃腮,櫻紅唇,卻是南宮世家的大小姐,南宮金羽。
“南天,你幫我做件事,事成之後,咱們就成婚。我保證,南宮世家的家業,六成都是你的。”她又湊上去,櫻唇微張,吐氣如蘭。
南天沒有說話,起身披了件袍子,下了床,似乎想起什麼,回頭笑道:“大小姐也是這樣對子路說得吧,別拿那一套糊弄本座!”
南宮金羽臉色一白,隨即生硬的勾起一抹媚笑:“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一心對你,你卻懷疑人家。”
南天不再說話,子路死的十分詭異,至今下落不明,連個屍首也沒見到。這位大公子的手段,不在老夫人之下,原本以為,等老夫人一死,自己謀劃了多年的計劃便可達成,誰知半路跑出個大公子來!只是若說放棄,實在是不甘心啊!
南宮金羽破天荒的下了床,卻體貼的伺候南天穿衣,嬌嫩飽滿的酥胸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摩擦,南天輕蔑的一笑,探手揉捏起來,南宮金羽嬌吟聲聲,很快又癱倒在他懷中。
“南宮世家的家業,我要七成,行就做,不行就算了。”猛地將她撞到牆上,他直驅長入,聲音沙啞的說著。
南宮金羽的身體隨著他的撞擊劇烈的抖動著,她媚眼如斯,嬌笑道:“好,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還跟你分什麼彼此……”
待產的日子,總是過得很慢。
黛玉每天都起的很早,扶著紫鵑的手,在園子裡散步。穩婆早就找好了,因為已經是第二胎,所以眾人並不是特別緊張。
有個小丫頭從一側走來,紫鵑認識她,她是茶坊裡的燒火丫頭。穿一身青色布衫,迎著黛玉走來,有些羞怯的樣子。到了近前,彎腰屈膝,“奴婢給王妃請安。”
“嗯。”黛玉點點頭,並不在意,以為她不過是路過,所以眼睛看著邊上石子見的梅花,靜靜地看。
“王妃,奴婢從二門上進來,有一封書信給您。”那丫頭卻並不走開,卻從袖子裡拿出一封書信。
黛玉看信封,那鐵鉤銀畫的字跡讓她的臉驀然一紅。走了五天了,終於知道叫人捎來一封書信。
“紫鵑,賞她。”黛玉說著,便轉過身去,抬手一拉銀狐披風,坐在石子上,展開書信。
“跟我來。”紫鵑看那小丫頭,知道是王爺來的書信,便帶著那小丫頭往回走去。
黛玉看那書信,信上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首小詩:
月淡影疏夜初涼
寒窗舊圃怨秋霜
蛩鴻不解香魂意
風露難知秋夜長
澤畔未吟淚已盡
石前一問口難張
暗香若得東風力
莫訪東籬訪瀟湘
沒有開頭的稱呼,亦沒有落款的自稱。這首詩的措辭黛玉並不熟悉,不過瞧著其中的意思,倒也的確是寫給自己的詩,只是恐怕時間不對。好像這裡面還帶著對寶玉的質疑。黛玉輕笑,暗道:恐怕這是早年間他閒時寫著玩的,此時又拿出來送人。待回頭問著他,看他怎麼說。
正思付間,忽聽身後有低語呢喃的聲音,黛玉回頭看時,卻見那邊梅花叢中石子之後,露出一塊緋色的裙角。
“壞人,怎還不接人家出去。”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傳過來,枝葉間人形糾纏。只是……有些耳熟。
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