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些日子,等南宮公子父親的病好些了,會給我一個圓滿的說法。”
水溶想都不想,點頭道:“好。”
“郡主!”跪在地上的南宮老婦人並麼有起身,而是再次給黛玉磕了個頭,眉心因地上青磚的碰觸而青紫一塊,讓她悲傷地臉看上去越發悲苦不堪。她又跪行兩步,來到黛玉的腳邊,流淚道:“我老婆子以我南宮世家所有的一切來求郡主一件事情,求郡主一定要開恩!”
“老人家,你這話叫我怎麼回答呢?”黛玉已經明白南宮老夫人的意思,所以才提出離開。但此時這位老人為了快要死去的兒子,已經失去了理智,這讓黛玉頭疼不已。
“呼一一噗!”正當黛玉左右為難之際,那邊南宮傾城用內力推行南宮雅軒的脈息正到了關鍵的時刻,南宮雅軒身子一顫,張。長出了一口氣,吐出了一口血沫。
“軒兒!”南宮老夫人若不是從大風大浪裡走過來的人,此刻只怕早就死過去幾回。她肝腸寸斷,跪在地上無力起身,絕望的看著床上的兒子和孫子,“龍兒,你一定要救你的父親!他這一生,不容易啊!”
南宮傾城眉頭緊皺,一臉的冷漠,對老夫人的話置若罔聞。彷彿入定了一般,一雙手都貼在南宮雅軒的後心。
“郡主!我老婆子不求郡主別的,只求郡主跟我那苦命的軒兒說幾句話,我南宮世家主僕上下,兩千六百五十八個人及所有財產,盡數聽郡主差遣!我南宮穆氏從此刻起,亦是郡主的奴僕。”說著,南宮老婦人趴在地上,泣不成聲。
“老夫人,你這是何苦?若玉兒此刻上前去,豈不成了貪圖你家的財產?”水溶此刻也已經於心不忍,看著趴在地上的老人,為難的嘆息。
而此時的黛玉,卻在一瞬間明白了一個事情:若南宮雅軒死了,母親的清白將永無洗刷之日,所以強打精神從水溶的懷中站直身子,抬頭對著水溶嘆息一聲,說道:“也罷!為了能洗刷母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