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當人家府上的女主人。本王真是替底下的林大人惋惜啊。”李雲綿不怒反笑,臉上還帶著幾分稍顯瘋狂的得意。
“王爺今兒是怎麼了?說話著三不著兩的。可是有什麼事情把王爺給氣糊塗了?”黛玉不屑於跟李雲綿爭執這件事情。但卻把目光在南宮傾城的身上掃了一下。
南官傾城的臉色驟然凝重,把玩著小匕首的修長白皙的雙手也突然停下來,一雙寒潭般的墨色瞳眸緊緊地盯著李雲綿,彷彿是擔心,又像是憤怒。
“是嗎?那郡主何不看完這個東西再下結論?”李雲綿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本子樣的東西,錦緞封面,似摺扇一般摺疊起來,用明黃色絲帶繫著。
黛玉雖然身為女子,看一眼也知道那是天朝臣子用來上奏政事的奏摺。
“奏摺?”黛玉不解李雲綿的意思,只盯著他看,卻不伸手去接。
“是啊,奏摺。北靜老王爺的筆記或許郡主不認識。不過我想這屋裡定然有認識老王爺字跡的人在。而且那上面可是有先皇貼身小玉璽,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偽造不出來。”李雲綿彷彿換了個人,此刻卻氣定神閒的吃起茶來。
水安等人立在門口,屋裡的話聽得仔仔細細。但眾人都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所以一個個都只是茫然的聽著。唯有南宮傾城臉色越發蒼白,呼吸也漸漸的緊蹙,唇色有些微紫。於是他伸手從荷包裡拿出一粒藥丸,張口吞下去,然後閉著眼睛沉默下去。
黛玉看著被李雲綿扔在桌子上的奏摺,躊躇了片刻,最終忍不住好奇,看了李雲綿一眼,慢慢的伸手拿起來。
這是一份舊摺子,從封面上大紅硃砂鈴印蓋著的一個‘密’字,可見這乃是加密的摺子,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不過這是先帝時的摺子,李雲綿又是皇子。想弄這個,還是有辦法的。
慢慢的開啟,奏摺上的字跡銀鉤鐵畫,剛勁有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