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她娘。
“大力,我們先去千金樓。”楚月牙掀開了車簾子,對駕著馬車回府的陳大力道,娘那裡,至少是溫暖的,是會給她保護的,是一個可以讓她心裡平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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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樓後院,九娘二樓的房間中,一盞燈火明亮。
楚月牙一個獨自坐在桌邊,將脖子上的碧滴拿出來把玩著。一路從太學院到簡府,再到千金樓,她還沒有吃任何東西,九娘邊說親自去給她做飯菜去了,留了她一個人就在這屋中。
想了一陣子,楚月牙將那穿金戴銀偽裝得不辨本來顏『色』的碧滴貼在額頭,然後進入了空間中去。
這是楚月牙第一次,懷著這樣的心情來看她種植的花花草草,來和這些雖然有生命,可是卻不能與之交流感情的植物作別。
是的,作別。
碧滴在她手中已經十分不安全了,陸修雲知道,韓放進去過,杜辰逸隱隱約約知道一些,遲早有一天他會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