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掛著他慣有的子辰似微笑,溫柔的聲音從嘴中緩緩溢位。只見對面的上官若凌瞪大雙眼,想愛又不敢愛的神情,表露無遺。
花痴的女人,同樣也是悲催的女人。
“雅軒乃三公主的夫侍,於情於理,也不該由大公主您費心!”
對面的上官若凌並不知道,子辰會從身後走過來講這番話,思想上亦是沒做這方面的打算。
只是一雙眼中秋波暗送,點點波光,連我這站在子辰旁邊的人,都感受到了那股強勁電力的猛轟,我只感覺一身雞皮疙瘩猛掉了一地。
“自然是子辰你說的在理!”
啥米?子辰一句話,你丫的就改變來這裡的初衷了麼,果然這美男效應真不是蓋的。
“大公主,您說有人見到雅軒在天享閣中嫖男妓,那麼請問這位人士如今在何方?可否出來與子辰對峙一番?”
子辰說的不鹹不淡,神情恬靜,好似在講一些不打緊的事情一般。不過他就是如此,啥事在他這裡,都不成問題了。
“我…”
“哦?原來是大公主您去青樓?”
子辰這後面的話,真是接的好,讓我不禁在心裡暗自叫好,一時之間,也倒是忘了我與他之間的那些糾葛。
我不得不佩服子辰看似和藹,卻一步步把上官若凌逼向絕壁的本事。不過也怪她上官若凌太過愚蠢花痴了一些,見到美男子,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子辰平靜的眼眸中,深邃不見一絲漣漪。
“其實大公主您去青樓,其實也數常事,畢竟家中幾人,終日對著,也是該有看厭煩的時候。只是皇上最近才與皇后閉關祈求上蒼保佑我滄瀾國運昌盛,百姓安居樂業。因此而清心寡慾,吃齋唸佛,皇上尚且能在此時這般放下身段體恤民情。如今大公主你去了青樓也就罷了,還要這般大張旗鼓在醉眼惺忪之時把一位長相與雅軒頗為相似的男子,誤認為是他。這其中的種種,大公主是否覺得有必要自我檢討一番?”
我不知子辰竟會講出如此犀利的一段話,把原本興師問罪,勝算在握的上官若凌,問的啞口無言。一雙鳳眼更是無法相信的瞪著子辰,好似這位語言犀利的男子,並不是平日那個終日微笑待人的墨子辰。
其實不光是她震驚,連我也驚訝不少,到底是子辰,到底是有太多秘密的人。連我都不知道他會以如此一招反駁上官若凌,他說的輕輕鬆鬆,語氣平淡,語速適當。就算是以這種姿態罵人,遠處的人,還以為子辰是在與人說笑呢。
上官若凌經此一說,整個有些掛不住了,況且還是被她暗戀已久,心生愛戀的人所說的,自然是更加鬱悶難擋。
冷不妨身後躥出一位丫頭,站在上官若凌的身前,一雙眼睛凌厲的掃視著我與墨子辰。彷彿那氣勢,我們是奴婢,她是主子一般。
“放肆!大公主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個夫侍出來教訓了?你的妻主尚且不能如此與大公主說話,更何況你,作為三公主的夫侍,你難道不知道長幼有序 ,君臣有別麼?”
這丫頭做丫頭還真是委屈了她,當個將軍啥的,估計還能以這氣勢,嚇嚇敵方的敵人。
我心裡琢磨著,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怕是這丫的今日屁股癢的很,想要重新再體會一次開花的樂趣了。或者說她非常懷念那次的開花,如今想再嘗一次?
“放肆?你是誰?”
子辰直接無視冬梅講話的真正意思,直接如此問道,這丫頭估計也沒料想到子辰會懷疑她的身份,雖然她如今仍是丫頭,但是大公主府上下的人,又有誰如今還敢得罪她。上官若凌尚且都順著她,她自然沒料到子辰會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
心裡有些氣憤,臉上也露出了不少的怒意。
我心想你就怒吧,看你今天屁股不開花,我還真就不叫上官若菲了。
“我是誰?我自然是…”
丫頭說到此,知道是被子辰帶了籠子,雖然上官若凌寵她,可她也不能把她兩那見不得光的關係給暴露出來啊!畢竟這是在滄瀾,而且上官若凌又是一國之公主,雖然如今這種風氣盛行,但在此時仍是不被贊同的。
加上上官若凌的身份,就更加不能透露半分了,雖然我們明眼人都知道了。冬梅撇了撇嘴,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氣勢上也弱了不小。
“自然是大公主府上的丫頭!”
越說到後面,頭就低得越低,我心裡強自鎮定著,你丫的就等著挨板子吧。我忽然感覺身後好像頗為熱鬧,回眸望時,只見雅軒、夜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