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一些日常用品,可是被紫瑞宮的人告知,飛雲閣任何東西都不缺,因此,貴妃娘娘只管過去住就是。
何麗芸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指著那些宮人:“你們這些奴才,真是膽大包天了。難道,本宮拿走自己的東西都不行嗎?”
領頭的太監面無表情地說:“這是太后懿旨。而且,請貴妃娘娘即刻動身去飛雲閣。”
何麗芸愈發生氣:“難不成我是兇手啊不行,我一定要面見太后”
宮人們攔住了她:“請貴妃娘娘不要為難奴才們。”
何麗芸見軟的硬的都不行,又不敢跟姜玉容對著幹,只得怏怏去了飛雲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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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小半天功夫,清漪宮的一個宮女,說要給何麗芸送一床蠶絲被和一個瑪瑙枕,因為,據她說,貴妃娘娘離了這兩樣東西,就會睡不著覺。
立刻被人稟告到了姜玉容那裡。
姜玉容說:“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啊?拿來給哀家看看。”
一個太監將那個執意要給何麗芸送東西的宮女帶到了姜玉容的面前。
姜玉容看了她半天,才緩緩開口:“剛才哀家聽說,你非要去給何麗芸送去兩樣東西,是不是啊?”
宮女膽怯地說:“回太后,正是。”
“是什麼東西啊,貴妃娘娘居然這麼看重,拿來給哀家開開眼。”
宮女猶豫了半天,才說:“回太后的話,不過是很平常的寢具罷了,只是,貴妃娘娘有擇席的習慣,離了她自己的床,就會睡不著覺。奴婢心想,既然床搬不到飛雲閣去,那麼,送個被子和枕頭,應該是可以的吧。”
“是什麼樣的枕頭和被子啊,貴妃娘娘這麼看重。”
宮女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哦……沒什麼……只是很平常的寢具罷了,沒什麼特別的。”
姜玉容沉下了臉:“你們的貴妃娘娘好大的排場啊,她的東西,哀家連看一下都不能嗎?”
宮女立刻趴在地上磕頭:“請太后恕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那就拿上來吧。”
宮女畏怯地說:“剛才被一位公公拿去了。”
一個太監左手夾著一個被子,右手抱著一個枕頭,走上前來:“太后,東西在這兒呢。”
“呈上來”
太監將被子和枕頭放在姜玉容身旁的一個桌子上。
姜玉容用下巴指了指:“開啟被子。”
又一名太監上前來,與剛才那個太監一同開啟了蠶絲被。
姜玉容冷笑一聲:“這被子看上去很是奢華啊,比哀家的那一床,可舒服多了。”
宮女依舊趴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只是偷眼看著姜玉容的表情。
被子已經被開啟了,可是,姜玉容並未發現任何異樣。
她走上前去,用手將那床綿軟光滑的蠶絲被摸了一遍,可是,還是什麼都沒發現。她不由得有些洩氣,難道,真的不是她?
可是,她的手指忽然觸到了一件東西,發出了極其輕微的清脆的聲音。
“將這床被子剪開”姜玉容坐回椅子上面,命令道,“要小心一點,一點一點剪開。”
宮女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華麗的被子,被兩個太監拿著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了,裡面的蠶絲露了出來,姜玉容撥開一層又一層蠶絲,發現了一張薄薄的紙。
姜玉容展開那張紙,飛快地掃了幾眼,皺起了眉頭:“這個,真的是你家貴妃娘娘的被子嗎?”
宮女汗如雨下:“回太后,是的。”
“那麼,你家娘娘很奇怪啊,為什麼要在被子裡藏這樣一張紙?”
宮女說:“大概……大概是司制房的宮人們不小心放進去的吧。”
姜玉容笑了:“司制房的宮人,怎麼會有何知府的親筆信?”又命令道,“將這瑪瑙枕也開啟。”
兩個太監拆開了瑪瑙枕。果然,枕頭裡面更有另一番風景,裡面居然藏著個油紙包。
姜玉容立刻宣太醫,叫他們鑑定,這油紙包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結果出乎所有人意料,這油紙包裡面,竟然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藥粉,具體叫什麼,太醫們也不知道。太醫們只是判斷出來,這種藥粉其毒無比,可致人昏迷不醒,最後,整個人如同廢物一樣,只能躺下床上,不過數月,便可在極其痛苦的狀態中死去。這種藥的奇特之處在於,它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