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這一點,容成訣便不再恨她,可他卻無法捨棄心中的最後一個疑惑——碧落愛沒愛過平安?他只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被她愛過。
想到容成可欣說自己是他的結髮妻子,容成訣又不禁想到曾和自己結髮的碧落。
他和她沒有一個正式的婚禮,他沒能八抬大轎迎娶她,也沒能給她一個洞房花燭夜,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並不是他容成訣的妻子吧?
容成訣的後背忽然弓起,像是碧落的髮絲從他胸前戴著的香囊裡伸了出來,一點點鑽進了他的面板,從他的胸口一點點進入他的心房,然後一層層將他的心臟密密麻麻地纏繞了起來,像是蠶織成的繭般,讓他的心臟被困在狹小的繭裡,無法呼吸,亦無法跳動。
他介意這一點,無比介意碧落是否曾是平安的妻子,這一點和碧落有沒有愛過平安一樣重要。
“王爺,可不可以答應可欣一件事?”容成可欣抬起頭,“倘若有一天,我父汗和王爺為敵的時候,王爺可不可以留我父汗一條性命?”
容成可欣是個眼明心亮的女人,雖然她沒有參與到容成訣的霸業中,但她對容成訣身邊發生的事卻是瞭如指掌。
王府下面的地下府邸,她即便從沒有去過,也知曉那裡面所蘊藏的能量足以幫容成訣達成他想要的目的。容成可欣亦同樣清楚,容成訣一直沒有對她的父汗下手,是因為她的原因。
如今她的父汗處處壓制容成訣,雖然容成訣步步退讓,表面上看是處於劣勢,但真正的局勢並不如外人所見那樣。
容成訣表面上失去了原有的權利,再次淪為一個空頭王爺,但他在這兩年內所建造的關係網,以及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