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酒樓。
來到福滿樓的二樓天字一號雅間後,碧落便忽然將自己腰間的那掛件藏了起來,然後假裝著急地說:“糟糕!三哥你送我的掛件不見了?!”
“什麼?!”秦天漠一聽就非常著急。
“我出門的時候明明就掛在腰間的,但現在它不見了!”碧落忽然裝作恍然大悟地說,“難道是我們在路上遇見了小偷,被人給順手牽羊了?!”
“哪個不要命的小賊敢偷我送你的東西!四妹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
“嗯,碧落在這等著。”
支走秦天漠後,碧落叫來店小二,讓他上了些酒菜後便開始等明月,可碧落等來的並不是明月,而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
不等碧落喝問對方是誰,就已經被他擊昏後裝進麻袋扛著走出了雅間。
而離開福滿樓的秦天漠忽然想起來,跟掛件比起來,碧落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於是又匆忙折了回去,但當他來到雅間後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秦天漠匆忙跑出酒樓想要找到可疑人,最後,他忽然想起自己回來的路上看見了一個刀疤男夾著一個神秘的麻袋,於是秦天漠的第一直覺就是碧落被人綁了!
“駕!”
秦天漠騎馬追趕這那刀疤男的方向,而這時刀疤男也帶著麻袋騎馬出了城,準備按照長公主的命令秘密殺了碧落。
“駕——!駕——!駕——!!”
秦天漠心急如焚地追趕著,直到看見不遠處騎馬的刀疤男後大喊道:“站住——!”
刀疤男一看有人追來,忙加快速度,兩人在曠野裡追趕了好一陣。
這西戎的地貌和大祁完全不同。大祁多植被,而西戎則大部分是沙漠和礦石。
“把人放了——!!”
見刀疤男逃跑,秦天漠就愈加認定他馬背上的那個麻袋裡裝著的就是碧落。
秦天漠好不容易追上刀疤男後,一躍而起將刀疤男從馬背上撲了下去,兩人在地上廝打的時候,那馱著碧落的馬兒卻跑得更遠了。
“啊——!”當刀疤男被秦天漠一刀刺中腹部幹掉時,馬兒卻早已經沒有了蹤跡。
秦天漠忙騎跨上自己的馬,開始沿著馬兒的足跡追蹤而去,但當他好不容易找到那匹馬時,馬背上卻空蕩蕩的。
碧落不見了……
“碧落——!!碧落————!!秦碧落——————!!”
秦天漠聲嘶力竭地朝著無人的曠野叫喊,但回答他的卻只有風聲。
碧落醒來的時候,全身痠痛無比,眼前有很多模糊的人影,耳邊也只有各種嘈雜的聲音。
“這是哪?”
碧落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站了起來,而當她走到高臺的邊緣,差一點從上面掉下去時,她才猛地清醒過來。
視線也在一瞬間清晰起來。
“老鬼,這美人怎麼賣?”
“我看她也不像我們西戎人,一定是老鬼又從大祁偷來的吧?”
“這一次偷得有水準,這模樣瞧著就讓老子有撕了她的衝動!”
“哈哈哈……”
“想撕也好,想怎樣也好,只要你掏銀子買下她,隨便你怎麼折騰!”
叫老鬼的男人回答著,碧落將四周的情景看了一圈後,忽然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這裡怕是一處買賣奴隸市場,旁邊很多男人的手腳上都帶著鐐銬,而女人則自由一些,被趕在一個角落裡。
碧落看了看身後擠在一起戰戰兢兢的其他姑娘,心裡也立馬想到了如何應付眼前突發情況的計謀。
雖然不知道是誰擄了自己,又為何要把自己賣到這奴隸市場來,但顯然這裡的人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眼下,她既然成了要被買賣的奴隸,想要逃走根本不可能;想爆出自己的身份,然後讓這群人放自己離開,也是萬萬行不通的。
且不說這是一幫無恥之徒,不會聽信碧落的話,就算他們真的信了碧落,怕也會立馬殺了碧落滅口。畢竟對大祁妃子無禮這種的重罪,會讓這裡所有的人都掉腦袋。
“老鬼,這女人你開個價吧,準備賣多少?”
“這女人呢是我在路上撿的,可以說是無本的生意,至於賣多少……”
“一千兩!”碧落忽然站出來大聲說道,“黃金!”
臺下頓時安靜了幾秒,大家全都看著碧落,但片刻之後,整個買賣場內便砸開了鍋。
“一千兩?”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