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酬也少了許多。子肜就是急也急不來,只能一反常態的時常抓著賈政聽著朝堂上的事情。
要說這世上,果真是沒有最糟糕的,只有更糟糕的,戰事據說陷入的僵局,這還不算,太上皇也終於走完了他的一生,再也無法對今上由所震懾了。說句大不敬的話,這原本並不是什麼壞事,作為一個帝王,誰都不想還要看著另一個比自己更高的人的,可是,現在這是繼就不太好。
政治之個東西,賈政明白,王子騰明白,賈珠明白,可子肜就不太明白了,她大概明白這裡頭的道道,但讓她一二三四五地說個清楚,就不行了。她只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原來那些權貴人家,特別是在先皇時期支援別的皇嗣的,應為太上皇還在世時,皇帝要不好發作,可惜現在這太上皇走了,皇帝怕是留不得這些人。可是,現在邊境有戰,皇帝怕是還得再忍忍。
這些東西先放放再說,反正輪不著子肜操心,只要她別添亂就行了。現在的頭等的事是國喪。太上皇龍馭殯天,雖然他已經禪讓了,但這還是國之大喪。這下,舉國皆哀,到處是白幡飄飄。而這些京城裡有了五品以上的外命婦,也要一起進宮舉哀治喪。這下,榮國府裡,老太太、子肜、石氏都在名單之內。而這一刻,子肜很慶幸璉二沒有買個體面的閒官,這孩子也沒替鳳姐兒請個體面的誥封,不然,以鳳姐兒現在的情況,進宮舉喪,可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下來。雖然此舉在別人眼裡看著是天大的體面,可在子肜看來,這是怎麼比得上肚子裡的孩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