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小名喚香香,小姐直接喚在下阿香得了。”阿香隨口說道。
“阿香?一個公子,會有這樣的名子麼?”小女孩捂著嘴,弱柳扶風地笑了起來。
“為何沒有?男人就不興體香了嗎?你聞聞,我全身可香的很。”阿香撩開衣領,把胸口湊近女孩的鼻子,讓她聞。
女孩紅著臉嗅了下,雙眸流露出驚喜之光,說:“公子果然有體香,真是風流倜儻。”說畢,抬眸深情地望了阿香一眼,雙手不自然地絞著枕巾,下頜低垂,臉紅得像大紅蝦。
若不是阿香的確對女人沒興趣,她這羞澀的樣子倒著實也有幾分動人。
正曖昧地按著,奴婢進屋,端來炒熟的馬齒莧與粉花粉,跪在榻前,說:“小姐,藥來了。”
門開著,風呼呼地吹進來,女孩冷得拿被子擋著,罵面前的奴婢:“你這個下作的!怎麼進來也不關門?你不知道,我是不能被風吹的嗎?”
奴婢慌了神,急急地回去關門,又回來,侍候著女孩吃“藥”。
“不必你了。你出去吧。”女孩忽然說道。
奴婢走出去後,女孩把深情的目光投在阿香身上,看得阿香毛骨悚然:“公子,請您餵我吃藥。”
語氣中是不容拒絕的霸氣,簡直和她娘一模一樣!阿香忍住心裡升上來的火,端起碗,裝出一個美麗的笑容,說:“乖,張嘴。”一邊拿勺子把食物放進她嘴裡。
“我要公子以後都服侍我吃藥。”這廝,竟然得寸進尺!
女孩邊柔柔望著阿香,邊把手放在了阿香的背上。
“總是你摸我,也讓我摸一摸你吧!”說著,她的手就要伸入她的衣內。
阿香連忙起身,笑道:“小姐,在下只是一介草莽,不可侮辱了小姐清白!”
女孩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軟語道:“我偏要。”
阿香說:“小姐,不若等在下治好小姐的病,再來不遲?”為避過眼前危情,阿香只好採用男性慣用的委婉推脫之法。
沒想到,這套用在女人身上,總是那樣容易成功。女孩乖乖地放下了手,紅著臉說:“好。我等著。”
等?那你就等去吧。阿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心裡在罵:這蔡家的女人,竟都是狐媚子!
七日後,女孩房間內。
女孩不再咳嗽了,面色紅潤,可以下床穩穩地走路,整個人脫胎換骨般,沒了那分病態,很是精神抖擻。
蔡氏背靠丹霞太師椅,一個奴婢給她按頭,另一個蹲下去給她捶腳。她睨了阿香一眼,讚歎道:“真是神醫啊!”
阿香作了一揖:“夫人,小姐的病已好,在下是否可與兄長回蜀中去了?”
蔡氏還未答話,她女孩失望地盯著阿香,把腦袋擱在她孃的大腿上,說:“娘,他如何能走?這七日來,他日日與女兒獨處一室,還與女兒有——肌膚之親,就這樣讓他走了,女兒豈不白白失了清白?”
蔡氏點點頭,笑道:“公子,我這寶貝既讓你佔了便宜,你可要對她負責啊。”
“負責?負什麼責?”阿香想不到蔡氏會出耳反耳,心裡罵道:我才讓你佔了便宜呢!
“公子,你是聰明人,難道此事,還要奴家明言嗎?”蔡氏聲音高了八度,極為不悅。
而她的女兒,臉又開始發紅,活脫脫一隻大龍蝦。
見她這羞答答的樣子,阿香也明白了幾分,愣在了那裡,一時不知要說什麼好。
“蜀中不毛之地,哪比得上荊州富庶?公子不若留在荊州,做奴家這個寶貝女兒的夫吧!!”蔡氏終於點破了意思。
“這——”阿香一時嚥住,蔡氏那獨斷專橫的脾氣,怕是由不得她推脫。可是她是個女兒身,如何能做這女孩的夫?
“公子好生休息吧,奴家曾說過,會放你兄長回蜀中。等過幾日給你們完婚後,公子的兄長,便可以回蜀中去了。奴家還會送他路上的盤纏。”蔡氏說著,便要離開,想留女孩與阿香單獨談談。
“夫人,在下已有婚約,怕不能奉命。”情急之下,阿香連忙推脫道。
“哦?”蔡氏回望了女兒一眼,女兒的眼中,流露著無限痛楚,便猜到她已對阿香上了心了,便說,“婚約又如何?你推掉便是。我家寶貝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氣,如若不從,休怪奴家無情!”
這不是逼婚嗎?見蔡氏有些發怒,阿香強忍怒氣,笑道:“那麼在下從命便是了。”
蔡氏拂袖而去。留下阿香與女孩。
女孩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