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裂帛聲響起,他鐵鏟一般的手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她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體之下。
他飛快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緊緊貼了上來,牙齒咬住了她的唇,使得她沒法叫出聲來,只是拼命用手去打他。
他按住她的手,在她身上狂咬著,溼潤的舌頭吻著她的脖子。
“不要啊”她想喊得大聲些,可是隻要她一喊,他便拿手遮住她的嘴,她只能全身扭動,可是他也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而擺動著。
他的嘴咬住了她的前胸,另一隻手伸入她的秘密部位。
他咬痛了她,她發出一陣陣呻吟,感覺到他那緊貼著她肌膚的那個東西硬了起來,她一陣害怕,手指亂掐,在他背上畫出一道道血紅。
“香——我想死你了——”他急急地喘息著,那個硬物對著她隱秘處就要扎進去,她身體往上一縮,他落了個空。
“你若是再這樣,我必殺了你——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是在東吳——”她哭著咬著他耳朵輕語。
他那發燙的身體忽然僵住了,停在那裡不動了,她趁機抽身出來,抓起衣服迅速穿好,狠狠給了他兩個耳光,把他打出血來。
“不要走”見她要走,他光裸著的身體急急衝上來,從她背後抱住了她,又將她甩到了床上,壓在她身上。
“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殺了你”她淚流滿面,眼睛裡充滿著恨。
“對不起,香,對不起是我的錯”他怕了,不斷打自己的臉。
“放開我”她被他壓在身下,無法起身,厭惡地說道。
他遲疑著移了移身體,她憤怒地起身,奪門而去。
在院子裡見了趙雲,趙雲一身戎裝,正心疼地望著她。
她哭著從他身邊擦身而過,不小心絆了一跤,摔在地上,膝蓋上被擦出血來。
膝蓋上的痛陣陣襲來,想到方才被劉備強迫受的委屈,她不禁心痛地哭了起來。
“孫夫人。”趙雲蹲下來,拿袖子要擦她的臉。
“不要碰我你的袖子那麼髒”她更傷心了。
他手足無措,只好從她袖子中抽出一個手帕,遞給她。
她扔了手帕,站起來,指著他哭著喊:“這樣你開心了吧?是麼?我被他侮辱,你就開心了是麼?”
他黯然的目光低了下去。心在一陣陣絞痛。
她哭著跑了。
在孫權府上,她心不在焉地扒著飯。孫權一個勁地往她碗內夾菜。
步月如不停地找話題陪她聊,她都提不起興趣,只是隨意應著。
“香兒有心事?”孫權問。
她吃著碗裡那個雞腿,含淚說:“沒什麼。兄長與嫂嫂過慮了。”
“沒有就好。新出嫁的女孩子,有時會覺得寂寞的。想當初嫂嫂我也不是一樣。不開心時就多回來轉轉,我們的大門隨時為香兒開啟。”月如一臉笑容。
透過月如這熱情洋溢的話,阿香卻聽出了自己已被孫家排到門外的意思。
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婚後的生活如何,已不關孫家的事了。孫家最多隻是“大門隨時開啟”而已。
世事滄桑,終不過一瞬。人情如紙,現實總是淡漠。
想到這裡,她與孫權他們隨意聊了幾句,便與玉兒回到劉備房內了。
她在榻上準備了一把尖銳無比的刀,才躺下睡去。
雖是睡去,可是仍然惡夢不斷。
劉備倒是沒再敢對她怎麼樣,可是她卻心悸猶存。
數日後,玉兒偷偷來報:“大都督給諸葛亮送了一封信,信上說,如若諸葛亮不將手上的荊州交還給東吳,他就殺了劉備吳侯知道了,很是生氣,怪大都督擅作主張,二人在府上僵著呢”
阿香聽了,心想周瑜忽然急著給諸葛亮寫這封信,難不成是想快些得了荊州,好與她重新在一起?不管是為了什麼,如今惹火孫權了,她要去看看究竟。
到了孫府,剛步入臺階,冷不防屋內一個杯子飛來,阿香閃身一避,杯子正好摔在了她身邊。差點被打中了。
孫權氣呼呼地在廳上踱來踱去,雙手背在身後,兩腮鼓著,嘴上不住地說:“這個周瑜,實在是沒將孤放在眼裡”
阿香靜靜走上前來,地上已盡地杯子碎片,她裙尾拂過碎片,一陣窸窣聲。
“香兒,你來了。”孫權臉上的怒氣稍微淡了些。
“哥哥,周郎他——”她令人來將地上的碎片全掃了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