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想去宮外走走,所以才讓衛大人隨著一同前去沉香亭內等候。若是我家娘娘有意秘 密相邀衛大人的話,那又何必讓已經在偏殿吃茶的衛大人再走一趟了,若換作是周總管的話,您會不會再多 此一舉呢。”
一直冷眼旁觀的衛褚亮只顧著品茶,彷佛今日之事都與他無關,即便皇后把他叫來了問話,他也仍然是一副 事不關己的態度。
皇后似乎看出了衛褚亮的事不關己,便問:“衛大人似乎對這件事很不關心了?”
衛褚亮頷首,“請皇后娘娘先恕微臣無罪。微臣非但對這件事不關心,還覺得為此捕風捉影的小人真是可笑 至極。若是說微臣對禧妃娘娘有不軌的想法,那微臣為何不在禧妃娘娘被禁足樂壽堂的時候前去與她秘密私 會了,那樣豈不是更隱蔽、而且也不容易被人察覺不是嗎?”
周慶魁被這話堵得回不上半個字來。
沐婉芙輕輕撫上自己高隆的腹部,笑道:“本宮忽然想起三年前的一個奴才。當時本宮還不過是福泰宮裡的 禧嬪而已,那個奴才也不知道是受了誰的指使,竟敢誣衊本宮在宮中用厭勝之術詛咒當時有孕在身的瑛婕妤 。瑛婕妤當時曾與本宮有些口頭上的爭執,雖說我們是同一年入宮冊封的,但是本宮從來也沒想過要害過誰 。”沐婉芙說到此處略微頓了頓,“幸在皇后娘娘公正嚴明,查出了原來是那個奴才自己亂嚼舌根罷了。周 總管今日這般,倒讓本宮想起了周總管所言所行皆與那個奴才有著諸多相似的地方,本宮還記得慎刑司當時 為了懲戒那個奴才膽大妄為的行徑,命人割去了她的舌根和雙手。難道周總管也想去慎刑司領教領教。”
“娘娘救奴才呀,禧妃娘娘要殺奴才滅口了。”周慶魁連連向蓉妃和皇后求救道。
蓉妃卻是一腳踢開了他,教訓道:“本宮之前是怎麼說來著,禧妃向來是光明磊落的人,怎會做出那樣不合 規矩的事來。倒是你這個奴才喜歡亂嚼舌根,本宮早就說過,若是你說不出個究竟來,別說是皇后娘娘和禧 妃娘娘不會放過你,本宮亦是不會饒恕你這個奴才的。”
應邀前來皇后宮中品茶的奕渲帶著陳二喜走進殿內,嚴厲道:“別說是你家主子不會輕饒你,朕也斷斷容不 得你這樣搬弄是非的奴才在宮中任意妄為。”
皇后忙起身與蓉妃、沐婉芙一起走到殿下行禮道:“臣妾們見過皇上,皇上吉祥!”
衛褚亮亦起身行禮道:“臣衛褚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慶魁見奕渲也來,並且還說不會輕易饒恕自己一時也三魂嚇掉了七魄,連連向蓉妃投以求救的目光,然而 卻全都被蓉妃視而不見。
“都起來吧!”奕渲喚了他們起來,眉間隱隱含著怒氣:“皇后不是讓朕過來品茶嗎?怎麼連衛大人也請來 了,難道是禧妃和孩子有什麼不妥嗎?”
皇后忙道:“都是臣妾疏於管理,才會讓這等放肆的奴才出來誣衊禧妃妹妹和衛大人,臣妾稍後便會將這個 膽大妄為的奴才貶去雜役司做苦役,也叫他好好的學學規矩。”
周慶魁若是猜到自己有這樣的下場,恐怕也不敢再幫著蓉妃為虎作倀了,奕渲又冷冷的掃過蓉妃:“你身為 一宮的主位,連個奴才也管不好,朕看你這個蓉妃也不必當了,還是留給能勝任之人當好了。”
蓉妃忙不迭跪了下來,請罪道:“皇上教訓的是,一切都是臣妾的不好,是臣妾沒有管教好手下的奴才,還 望皇上再給臣妾一次機會,臣妾定會好好的整頓衍慶宮的宮歸。”
奕渲見沐婉芙還站著,便走到了她的身邊徵求她的意見,“你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置?”
沐婉芙微笑地掃過蓉妃和周慶魁的臉上,溫婉道:“臣妾再有半個月便要生產了,老佛爺近來鳳體違和,臣 妾也不想宮中再有什麼煩心事發生。既然這個奴才這麼喜歡嚼舌,不如就掌他的嘴吧,一直打到他說不出來 為止。想他也是蓉妃姐姐身邊得力的奴才,所以臣妾斗膽替他向皇后娘娘求個情,苦役就免了吧,掌嘴完了 之後還是讓他繼續回衍慶宮當差。如此也好給宮裡一些不懂規矩的奴才長長記性。”
“是朕叫你受委屈了。”奕渲見沐婉芙如此大度,心中也覺得是他愧對了她們母子。
周慶魁聽說沐婉芙要打的自己再也說不出話來,連連求饒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奴才是瞎了眼睛, 奴才今日其實什麼也沒看到,奴才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還望皇上饒命啊!”
奕渲不悅地吩咐陳二喜:“將他拉出去掌嘴,就照禧妃娘娘的意思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