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兩家聲譽的事?”沐婉芙學著巽王福晉的語氣反問她,“福晉,依本宮看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本宮的這位小妹雖說是任性了些,可也不至於做出什麼不合規矩的事來,只怕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的吧 。”
巽王福晉早猜到了沐婉芙會這麼說,便向皇后說道:“皇后娘娘,臣婦怎麼說來著,禧妃娘娘知曉此事與她 胞妹有關,必定會以此藉口來搪塞臣婦,還望皇后娘娘與二位娘娘為臣婦一家做主啊。”
德妃見巽王福晉似乎有些倚老賣老,也從旁說了句公道話,“福晉這話怕是有些嚴重了。禧妃娘娘在宮中的 為人處世是皇后娘娘怎會不知,也請福晉放心,皇后娘娘和本宮,還有錦妃娘娘,禧妃娘娘自然會秉公處理 這件事的,不管誰對誰錯,我們都不會姑息。所以,福晉還是將事情的真相說與我們聽,如此也好請皇后娘 娘聖斷。”
巽王福晉的眉間更添了幾分傷心的神色,又忍不住更煙道:“就在昨日,臣婦和我家王爺受了親家康王爺的 邀請過府吃茶閒聊,臣婦心想永昇的身子多有不便,若是沒什麼要緊的事情也不希望他受此勞累。一來,是 讓府裡的下人們受累,二來,永昇也是個極要臉面的孩子,若是遇著了熟人讓他的臉上也掛不住,所以才囑 咐兒媳在府裡好生照料永昇。誰知,當臣婦和王爺剛到康王府沒多久,便見府裡的下人來報說……”頓了頓 ,巽王福晉才勉為其難的開口道:“臣婦的兒媳竟然與府裡的管家在房中行苟且之事被前去敲門的下人撞個 正著,永昇見他們二人衣不蔽體的摟在一起,而且臣婦的兒媳毫無一點廉恥和悔改之心,永昇不由氣得當場 昏死了過去,不省人事。”
“皇后娘娘,巽王福晉所說之事必是有人誣陷的。忠郡王福晉成婚之前便與忠郡王兩情相許,既然臣妾的妹 妹肯下嫁身有殘疾的忠郡王又怎會再與他人行苟且之事呢!所以,臣妾是萬萬不相信臣妾的三妹會與郡王府 的管家有私情,只怕其中是另有隱情吧!”沐婉芙在皇后面前爭得面紅耳赤,不肯退讓半分。
巽王福晉見沐婉芙不肯退讓,便又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皇后見她如此已有些不悅,“福晉也不要太過介 懷了,禧妃無非也是想還自己胞妹一個清白罷了。福晉你總這樣哭哭啼啼的也未必能把事情說清楚,此事本 宮必定會你們巽王府一個交待的,只是事關兩府的顏面,有些事情還是不便宣揚出去的,所以還望福晉也能 體諒些本宮的難處才是。”
“臣婦不是不肯體諒皇后娘娘。只是臣婦與我家王爺膝下唯有永昇這一個孩子,永昇在前線落下殘疾,原想 著娶了親ri後便也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誰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樣有辱家門的事來。況且永昇自打落 下了殘疾心境與從前也不大一樣了,若是他再有個什麼好歹的話,可讓我們老兩口怎麼過活啊!!”
錦妃見巽王福晉與沐婉芙這麼爭著不放,不由疑心著這件事的真實性。沐婉芙能將自己的親妹妹嫁給一個廢 人為妻,難道就不能派人去忠郡王府勾引忠郡王的福晉?而且烏雅氏母女與她積怨已久,沐婉芙本就不欲輕 易的放過她們母女,如今正好藉著這紅杏出牆的醜事將她們一網打盡。反正宮中為保宗室的顏面,必定會讓 內務府秘密的處置了這事。若是自己此時插手此事無異於幫著沐婉芙剷除烏雅氏母女。不行,她決不能讓沐 婉芙的計劃得逞。
“皇后娘娘,臣妾懇請您務必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以還臣妾胞妹一個清白。”沐婉芙鄭重地跪拜下去,言辭 懇切地懇求皇后要還沐婉菁一個清白。
巽王福晉覺得沐婉芙這麼做無非是想替沐婉菁掩飾罪過,冷冷道了句:“禧妃娘娘這話便是說臣婦是誣陷了 好人。臣婦前日已請大夫為娘娘的三妹診過脈,她與那個姦夫連孽種都有了,難道這還算是我們誣陷她嗎? ”
“巽親王福晉!”沐婉芙有些沉不住氣地呼喝著巽王福晉,臉色已經壓抑的很難看了,“事情還沒有到水落 石出的那一天,還請您務必謹言慎行才是。另外,也請您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要巽王府一日沒有寫下休 書,本宮的三妹便還是你們巽王府裡的兒媳婦,忠郡王府的嫡福晉,這是不容否認的事實。”
“皇后娘娘……”
“此事你們也無需爭執了,本宮自會將事情的原委稟明老佛爺,只是在老佛爺和本宮做出決斷之前你們萬不 可輕舉妄動。”皇后清晰的話語響徹殿內,“巽王福晉您也不必過多的猜想此事,本宮說了會給你們府上一 個滿意地答覆便會照做。此事若是本宮處理的不公,自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