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呆滯地看著蕭淑窈,眨了眨眼睛,彷彿終於想明白了,歡喜道:“可是你不會跳舞呀!”
“呃!”
蕭淑窈的臉色有些窘住,她以前酷愛拉弓射箭,對於這些女人的東西確實不喜歡也不會。
這個白痴太子雖然白痴,卻一語就說的蕭淑窈無話可說了。
她一沒話說,太子立刻又站了起來,對著那個女子叫道:“你過來,你過來!我賞你酒喝!”
對面的江漢王終於再也忍不住,不耐地目光瞟過來,沉聲喝道:“還不閉嘴!”
太子被罵,茫然不知所措,他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呆怔地站著。
此時中央的歌舞也已經接近尾聲,那個面紗女子被其餘女子圍在中間,在曲子停止的一霎那,那些女子都折腰後仰,手中的長袖丟擲,好一副眾星捧月的美人秀。
那個面紗女子也不知道是站在了什麼上面,足足比周圍的女子高出了半個身子,她的細腰一扭,手在臉上輕輕一帶,那面紗就飄然落在了地上。
江漢王最先鼓起掌來,邊笑著看向高陵駿。
琳琅就聽到身邊的太子“嘶”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著:“原來是廣陵妹妹!”
廣陵妹妹?那不就是那個廣陵郡主麼?難怪江漢王是這樣的表情,這樣的關注高陵駿的反應。
果然江漢王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開來,很是自傲:“安南王,這就是小女劉瑜瑤,陛下賜封廣陵郡主!”
非把女兒嫁給他1()
高陵駿的好色可是出了名的,早在北朝就已是人盡皆知,後來去了南朝,愣是把那禍國殃民的禍水林婉縈收為己有。
江漢王自認自己的女兒姿色不差,又有如此舞姿,想要得到高陵駿的青睞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高陵駿的反應顯然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江漢王說那句話的時候,高陵駿正低頭飲酒,聞聽此言,忙放下酒杯道:“虎父無犬女,王爺如此人品,小王爺與廣陵郡主自然都是人中龍鳳!今日得見郡主風姿,三生有幸!”
他說的無比客氣,眼神卻絲毫也沒有波動,完全不是一個好色之人看到美女該有的表現。
江漢王是何等樣人,察言觀色之下,心中雖然吃驚,口中仍是自謙地對答,又喝了一盞酒,心裡卻也疑惑,莫非高陵駿居然連劉瑜瑤如此美貌也看不上麼?
那劉瑜瑤本來驕矜地站在臺中等待高陵駿欣賞的目光追逐,奈何那個丰神俊逸的男人居然對酒的興趣遠遠大過了她,這讓向來驕傲的她,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那邊江漢王已經對她使了個退下的眼色,劉瑜瑤全做看不見,徑自向高陵駿走去。
“見過安南王!”
她微微一福,頭微低,眼睛卻向上斜飛著含笑看著高陵駿,那眼神中,嬌媚,含羞帶怯,十分動人。
女人,高陵駿是見多了,不會不明白劉瑜瑤這樣做是代表什麼意思。
但是毫無意義。
他眼神平淡如水,客氣地回禮:“郡主多禮了!”
只有這樣,竟然只有這樣!
劉瑜瑤的細眉微蹙,她跟江漢王一樣的困惑,難道眼前這個,真的是傳說中好色如命的“鬼見愁”高陵駿麼?
真的太挫敗她了,莫非她不如那個南朝禍水林婉縈?
但是如果這樣就打退堂鼓,那就不是她劉瑜瑤了。
她立刻換上了笑容,走上前去提了酒壺道:
“王爺是遠客,父王又不善待客之道,就讓我敬王爺一杯酒吧!”
非把女兒嫁給他(2)
她倒酒的姿勢比淑和夫人還要優美,琥珀色的酒液一條直線倒入杯中。
劉瑜瑤放下酒壺,端起酒杯送到高陵駿面前:“王爺,都說北朝酒烈,南朝酒淡,澤國酒甜!我們澤國人向來都愛喝甜酒,甜如蜜一般,請王爺喝了這杯酒吧!”
澤國的酒甜,她的聲音更甜。
高陵駿的唇角微微揚起,連一個笑容都算不上,但是他接過了酒,一仰脖喝了下去,將酒杯放在桌上:
“多謝郡主,果然好酒!”
他沒有繼續要喝的意思,這讓劉瑜瑤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這男人居然對她視而不見。
如果他真的對她有意思的話,早就將酒杯送到她手上,索要第二杯酒了,可是他現在簡直連看她一眼都嫌懶怠。
“王爺,既然是好酒,那就再喝一杯吧!”
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