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劍招,圍向馬車,攻向馬車。
墨子軒顧忌惜然安危,顧此失彼:“惜兒,出來。”
聞言,惜然鑽出馬車,墨子軒摟起她,和隨從對視了一眼,急速往遠處深山裡奔去。
黑衣人豈會放過,在後面追來,雖有隨從抵擋,可也漸漸不支。
山路難行,墨子軒一手摟著惜然,一手抵抗攻勢。
隨從退到他身邊,墨子軒把惜然推到他身邊:“先走。”
“子軒,我不走。”
“快走,我沒事。”墨子軒狠狠地瞪一眼隨從,“快帶她走。”
隨從扯起惜然,幾個縱身,消失在密林裡。
“墨子軒,你的死期到了。”黑衣人冷笑。
“憑你們?”墨子軒冷笑,他伸手探入懷,隨手一揚,空氣迷漫著藥粉味,饒是黑衣人帶著面巾,幾招下來也搖搖晃晃。
只見墨子軒臉上笑意更甚,劍更快,黑衣人倒下一片,他不敢戀戰,往前奔去,追上追殺惜然的人,當把藥粉再次撒出時,自己也中了一劍,血染紅了衣衫。
他踉踉蹌蹌地往前奔去,惜然不放心,和隨從一路尋來。
大陽的金輝罩在山谷中,薄霧散去,山坡上躺著一個人,惜然奔過去,跪了下來:“子軒!”
隨從探了他鼻子:“王爺沒事。”
惜然眼淚落在他臉上,輕拍他臉:“子軒,醒醒。”
“王爺中毒了,他們的劍有毒。”隨從檢視著墨子軒的傷口,沉聲道。
惜然盯著墨子軒的臉,臉色蒼白,嘴唇青紫:“子軒,你不要嚇我。”
她不停地輕拍他的臉:“子軒,你醒醒。”
墨子軒悠悠地醒來,扯出絲蒼白的笑臉:“惜兒,你沒事,真好。”
“子軒,我沒事。”惜然邊哭邊笑,“你中毒了,要如何解毒。”
墨子軒靠在她懷裡,虛弱地說出幾種草藥,隨從在附近山頭找起來。
“子軒,你發燒了。”惜然淚珠不停地掉落。
“不會有事的,我是醫者,知道自己身體,你不用擔心。”他安慰道,可是太累,說完就暈了過去。
“子軒,子軒!”她低喃,抱著他發燙的身子。
隨從去找草藥,碰到幾個沒死的黑衣人,引著黑衣人離開,惜然扶著子軒往另一邊躲去。兩人找到一片隱蔽處。
惜然扶著他坐好,低聲道:“我在這裡找找藥草。”
她把藥草找來,一點點擠進他嘴裡,他再次醒來,惜然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怕他再昏過去。
墨子軒扯出一絲笑:“沒事。”
惜然才破涕而笑。
“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裡。”
惜然見他嘴唇乾裂,臉上痛苦,伸手放在他額頭,低咒:“子軒,你發燒了。”
墨子軒指了指自己,示意惜然把他身上的藥取出來:“一粒。”
惜然探手入懷,從他身上取出一瓶藥,取了一粒,放進他嘴裡。
“惜兒,你離開的這幾年,我一直把我們的家照顧得很好,父皇在那裡建了山莊,滿山莊都是你喜歡的蘭花。”
惜然點頭,眼裡淚珠滾落:“好,這次你帶我回去好好看看。”
“嗯,你教的菜我也都學會了,做出的味道肯定和你的一模一樣。”墨子軒眼裡眷戀,凝著她,伸手想擦去她臉上的淚珠。
惜然抓過他的手,擦去臉上的淚,揚起頭,笑道:“你一定要做給我吃,我吃過了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味道。”
他笑笑,閉著眼,都是疲憊。
惜然又去拔了一些草藥,用絲帕包好,放在身上。
她去扶墨子軒:“子軒,我們得離開這裡,怕他們再找來。”
沒有人回應,她又搖了搖他:“子軒。”
“我睡一會。”墨子軒低沉地道。
“子軒,你千萬別睡。”惜然拍拍他臉,眼淚露在手上。
“好。”墨子軒努力掙開眼,“再去找一種牧靡草。”
聞言,惜然跌跌撞撞地去找牧靡草。
回來時,墨子軒已昏厥過去,她咬牙把藥草擠進他嘴裡。
她不停地伸手探他額頭,輕拍他臉:“子軒,子軒!”
沒有人回應她,她越呼越急,伏在他身上痛哭。
“子軒,你不要嚇我,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也不會來大齊了。”她搖晃著他,他蹙眉陷入黑暗裡,想睜開眼,可是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