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的手上有紋身這件事連我都不知道呢。還有,你既然早就知道她是假的,幹嘛不揭穿呢?”沫冉反應過來,指著冒牌的女子責問道。
“明歌的紋身我是偶然看見的。至於她嘛,我原想借她找到明歌的。”莫上桑用扇柄撓了撓頭,微笑著說。
“站住!你還想逃?”我正看著莫上桑的笑容發了愣,沫冉一聲叫了出來。再一看,原來是那個冒牌的女子想要逃跑。沫冉一個縱身,然後一個前翻翻到了女子的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女子不得不停了下來。
“說,是誰派你來的?”沫冉即刻拔劍,駕於女子頸項之上,女子的眼睛頓時大睜,顯然是被嚇到了。
“我來問吧。”沫冉這樣也問不出什麼結果吧,況且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個人偶,知道的並不會多。
我走過去,拉了女子的手到一邊坐下。
“來吧,告訴我所有的事情,我們不會為難你的。”我微笑著說,同時遞上茶舒緩她的緊張。
“啊,你的手……”女子吃驚的說。被她這麼一說,才發現剛剛留了些血的手指都已經結痂了,有些發黑。
“明歌,你的手怎麼了啊?”沫冉被這女子一說也一下看到了我的手,衝了過來緊張的說。
“沒事沒事,只是剛剛掏出來的時候,被茶杯的碎片割到的。”
“我去給你拿藥。”莫上桑不一會兒就拿來了藥,小心地給我塗擦起來,我看他,也是少見的皺著眉呢。
“不過,明歌你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哦?突然一下就不見了。”沫冉也坐了下來。
“我也覺得奇怪,感覺就是突然一下就被拉入了令一個環境。”說到這個,我又想起了那個黑色斗篷,逃出地牢的時候把他困在幻境裡了,不過這會兒幻術該解了。
“那是暗大人的迷魂香,是專門對付蘇姑娘用的。”一旁冒牌的女子在這時插了話。
什麼?是專門對付我的?難道他早就知道我會去嗎?她口中的那個暗大人……
“我叫於一,是暗大人的部下。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可是我並不是人偶。”女子說著,從臉上撕下了一層皮,換上了一幅截然不同但仍是十分清秀的面容。
易容術!
“其實我本不該告訴你們這些的,可是……我不想再為他賣命了,畢竟是他殺了我全家。”於一含著淚說著。
“暗大人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我並不知道,也沒見過他。只知道他總是帶著一張面具,操控著一切。他正如你們想的是一個人偶師,但他自己從不動手,而是由作為部下的海幫他製作著每一具人偶。”
戴著面具……難道是他?我的腦海裡不禁閃現過剛剛在帝上寢宮裡看見的畫面,那個陌生男子就是戴著面具!
而那個海……幫著做人偶的人,該就是那個黑色斗篷了吧。
“他是一個月前帶著我們來到烏桑的皇宮的,他向帝上獻上了據說是帝上最為珍愛的女人——藍又珊。帝上自然就對他另眼相待,讓他待在宮裡。那個帝上很傻,竟然相信了暗大人的話,認為他精心製作的那個人偶就是他所愛的人。哼!昏君!”於一忿忿不平的說。
“你說那個藍又珊是人偶?”
“當然。不然你們以為呢?二十年前的妙手‘醫聖’藍又珊是和當時的天下第一殺手沈烈之一起離開的,而且傳聞說他們兩個早已不在人世。就算還活著,當時他們兩人的愛情跌宕起伏可是傳為一段佳話的,藍又珊怎麼可能拋棄了自己相濡以沫的戀人到帝上的身邊來。最重要的,時間是把鋒利的刀啊,再怎麼樣也會在人的身上刻下痕跡,更何況是二十年。藍又珊又怎會還是當年的模樣。暗大人帶來的這個人偶是他苦修了二十年的成果啊。我五歲時他殺了我全家,然後把我帶在身邊作為他的部下,那時我就已經看到他在製作人偶了。這個人偶可以說是他一生的傑作,除了身體裡不是血液,她簡直就是凡人。”
“可是這與我何干?你為什麼要把我困住然後扮作我的樣子?”我忍不住問道。
“這是暗大人下的命令。他說會有個女子到這裡來破壞我們計劃好的一切。然後你來了,他就命令海把你抓了,然後讓我扮作你免得引起混亂。不過說真的,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真是被嚇到了。那天你們進宮,我在宮殿的屋頂上觀望,然後就看到了你。你簡直就和當年的藍又珊長的一模一樣。”
“這個我也發現了呢,明歌和那個藍又珊真的是很像啊。”沫冉也插了進來。
我自己又何嘗不知,難道這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