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呢?”司徒堇湊過來說。
“我?”喜歡莫上桑?怎麼可能啊。說我喜歡蒼墨我還……不對不對,我想蒼墨做什麼?
“那個,攻打烏桑,需要做的那麼絕嗎?就沒有迴環的餘地嗎?”我還是換個話題比較好。
“你別忘了,你已經不是我的朋友了,有什麼資格對我這麼說?”司徒堇面無表情的說,語氣裡都是不可違抗的霸氣。他確實變了。而我也確實無話可說,那天可是我自己執意要離開的。
“你後悔了嗎?沒錯,就是這樣,我要你後悔當初離我而去。”司徒堇的眼睛睜大,竟讓我感到有些害怕。
“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再做朋友了嗎?”我試探性的問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沒有可能。”
“那你為什麼還要見我?”
司徒堇突然又溫和了下來,,眼神也變得柔和了不少,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說:“因為,不用做朋友,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什麼?拐來拐去的,他就是要說這個啊?
“呃……少主要女人,一抓一大把吧,明歌只是尋常女子一名,何必呢?呵呵。”我苦笑,他腦子裡想什麼呢,他不是有司徒琳月了嗎?幹嘛還跟我開這種玩笑。
“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司徒堇一字一頓的又把那句話重複了一遍。
我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徒堇走近我,一把摟過我,把我埋進他的懷裡。他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髮。蒼墨也這樣抱過我,兩個人的距離之近都可以聽見對方的心跳了。我聽著司徒堇心跳的頻率,並不是和我的一致。聽著心跳,我竟一時忘了反抗。
“這次,我絕不讓你離開。”司徒堇溫柔的呢喃,一聲聲都落到了我的心裡。只是我的心已結成冰,不會再有任何漣漪了。我索取著他懷裡的溫暖,卻註定要傷害他。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在承德殿住下了,司徒堇和我一起吃的晚飯。飯間,他和我說著他是怎樣打退想要謀權篡位的大臣們而登上帝位的,他又說著他是如何奪得了金溪河。對,是金溪河,我記得他曾說過那條河遲早會屬於他,他真的做到了。我看見了他眉間有了氣宇軒昂的英氣,也有了帝王君臨天下的霸氣,他真的是不同了。不過是三個月,竟讓他有了如此的改變。不過,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司徒堇在承德殿待到深夜才走,他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他三個月來的經歷,我也耐心的聽著。他似乎有很多話要對我說,最後還是因為要去探望受了傷的洛禾才不得不離開。
我躺到床榻上休息,想著這幾天的事,還真是複雜啊。先是誤入染花谷,和蒼墨的關係微妙化,然後又陷進迷霧陣被暗宮的人抓了住,現在倒好,又進了南越的王宮了,司徒堇還說了那麼一大推莫名其妙的話。所有的事情都發生的那麼突然,我都有些難以接受了。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終結啊?沫冉和莫上桑現在在哪裡?那幅千年奇畫《水墨》又在哪裡?蒼墨呢?還在染花谷嗎?他和琉璃怎麼樣了呢?
想著想著,便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天清晨——
“稟告你家主子,公主有請。”外廳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聽見,就匆匆忙忙的起了身,穿戴好衣物想要問問是怎麼了,可是已然沒了人影,只有涵雙在打掃。司徒堇還是把涵雙和櫻兒給了我,這點我倒是很感激,畢竟她們也算是熟人了,到底方便些。
“涵雙,剛剛是誰啊?”
“蘇姑娘,你起來了。剛剛來的是公主身邊的公公。”
“公主?”
“就是琳月公主啊。”
“她怎麼成公主了?”這個昨天司徒堇可沒有提到啊。
“哦,這個啊。自從王和王后死了之後,就有很多人覬覦王位。少主雖然打敗了眾多亂臣賊子,順利登上帝位,但卻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挖出了些私隱。原來啊,琳月公主是王后的私生女啊,據說是和她自己親生哥哥的骨肉,難怪那麼疼愛她了。”
什麼?當年的南宮影還留了骨肉?還就是司徒琳月?
“可是,不是說是南宮老的女兒嗎?”
“南宮老是王后的長兄,自己的妹妹和弟弟居然私下苟合畢竟不是好聽的,後來王后懷孕了沒辦法求助於他,他也只好幫助她領養了這個孩子。琳月郡主的身份確定了,就正名為公主了。”
“可是,即便是王后的骨肉,但還是沒有南越王的血統啊,這,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