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看了慕容寺一眼,就緩緩的轉過身,離開了慕容寺的視線。慕容寺看到玉扣離開時的眼神,心中一動。手裡的酒杯掉落子地上。
賢妃一進屋就坐在椅子上,目光兇狠而決絕。
“姐姐,你也看到了是嗎?那個當年和我們同車的小丫頭怎麼會變成宸妃呢?”雲妃在後面跟進來,滿臉疑惑的問賢妃。
“你還有心思管她是怎麼變成宸妃的?我就想知道,她當年是怎麼成為落網之魚的?”賢妃惱怒不已,自己還以為當年除了自己和雲妃,所有人都已經死了,怎麼就把她忽略了呢?
“姐姐,這個小丫頭咱們不能留,今天我一見她,就知道這個丫頭不好對付,咱們得趕緊想辦法。”雲妃的臉色也緊張起來了。一想到皇上看她的眼神,雲妃心裡就冒火。
“你可算聰明一把。”賢妃白了一眼雲妃。
“那姐姐想到辦法了嗎?”雲妃有些興奮的問道。
賢妃冷笑一聲,對外面的宮女說道:“去把劉才人給我叫來。”
慕容寺把魚食一點一點的撒到湖面上,只見一群魚兒從四面八方游過來,爭搶著去吃湖面上的魚食。
“皇上,你看這些魚兒多有意思。”劉才人在一旁討好的說道。
慕容寺眯著眼睛看著劉才人,劉才人嬌羞的低下頭。慕容寺微微一笑,這個叫玉華的丫頭倒是挺機靈,也挺聰明的,可自己就是沒有寵幸她的心思,這女人就如同衣服,換來換去,也沒什麼特別。可玉扣不一樣,她不是衣服,自己是在意她的。
慕容寺腦海裡剛剛想起玉扣,就見湖對面一個熟悉,落寞,寂寥的身影在漫步。
玉扣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在湖邊散步。
玉扣知道慕容寺就在對面,她剋制自己不去看他。她只要引起他的注意就好,香蘭說了,偶爾的在他面前出現,不要讓他看出你真正的想法,只要吸引他,讓他時刻都注意你,那你就贏了第一步。
玉扣的身影慢慢消失,慕容寺皺起眉頭,玉扣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金求全說服玉扣了,玉扣想和自己和好嗎?慕容寺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慕容寺猜不透玉扣的舉動意欲何為,只好把金求全叫進宮來,仔細盤問。
“皇上,臣已經想盡辦法勸說宸妃娘娘,為了讓娘娘改改那倔強的脾氣,臣這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臣是曉之以情,動只以……”
“行了,你少廢話,就說玉扣是什麼意思?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慕容寺不耐煩的打斷喋喋不休的金求全,只想知道結果。
“回皇上,宸妃娘娘就是一個勁的哭,臣也不知道娘娘的意思。”金求全壓根就沒見到玉扣,只是香蘭讓他這麼說的。
“你不知道?金求全,你活膩了吧?不知道你在這邀什麼功呢?”慕容寺氣的對金求全喊道。
“皇上,臣不是邀功,娘娘雖然沒表態,但娘娘一聽到皇上,就傷心的哭起來,依臣之見,娘娘還惦記著皇上。”金求全說完就用眼睛偷看皇上的表情。
慕容寺冷“哼”了一聲,這個金求全真不靠譜。慕容寺煩躁的揮手,示意金求全退下。
“吳德勝,你給我查查,這段時間玉扣都在幹什麼?”慕容寺一邊揉著眉心,一邊吩咐吳德勝。
慕容寺躺在軟榻上,雲妃在一邊把一個剝好的荔枝送到他嘴裡。“皇上,晚了,今晚就留在臣妾這裡好不好?”雲妃向皇上拋著眉眼,聲音甜的不能在甜了。
慕容寺一笑,剛想點頭,就見一個太監走到吳德勝身邊,然後在他耳邊一陣低語。吳德勝聽完,臉色有點難看,看了皇上一眼,就讓那個太監走了。
慕容寺心中一動,然後從軟榻上起來,對雲妃說:“朕有事,那天再來。”
雲妃看見皇上頭也不回的走了,氣的直跳腳。
“說吧,查到什麼了?”慕容寺回到自己的寢宮,做到床上問吳德勝。
吳德勝一邊示意宮女為皇上更衣,一邊低頭恭敬的回答:“宸妃娘娘最近就是去過莊妃那裡,別的時候,就是呆在呈祥宮。”
“莊妃?”慕容寺面露兇光,難道是莊妃想利用玉扣接近自己。
“這個玉扣,怎麼會和莊妃扯上關係?自己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慕容寺氣的狠狠砸了一下床。
玉扣從莊妃那一回來,就看見呈祥宮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緊張兮兮的樣子。玉扣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