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國》曾讓我們特警隊在C省武警總隊文藝匯演上拿了個第一名。不好意思的是,我是領唱。小時候在家鄉,沒什麼文娛活動,常常跑了去看豫劇,還跟草臺班子學了兩年,多的沒學會,嗓子倒是放開了。
一曲終了,滿室靜寂。我驕傲地笑笑,就讓你們這些古代人見識一下吧,什麼叫做軍歌嘹亮。要我說,得唱《松花江上》才震撼咧。可惜的是,偶不記得詞了。
揚著眉,我吊二啷噹地四顧。
太子眼中滿盛驚奇:“這曲子是何人所作?詞如斯豪邁,倒像是男人手筆;只不過婉轉處卻要女子唱來才好聽。”
我扯扯嘴角,大言不慚地盜喬老爺的版:“就是我。”這一次,殺頭也不能自稱為奴。我既唱了出來,就要對得起先烈,不能給咱們中國軍人丟臉。
有人擊掌,我掃了一眼,是三阿哥,這個溫文爾雅的皇子卻是沙場猛將,康熙在三十五年親征噶爾丹時他不過十七歲,卻已親領鑲黃旗大軍,勇猛善戰。“小李子不愧為我朝第一個女侍衛。這曲子真如太子哥哥所言,豪邁英武。來人哪,賞。”素聞他跟太子不對盤,這一次誇我,說不定又想當一回黃鼠狼。
接過他長隨的托盤,我盈盈半蹲:“謝三爺賞。”起身卻見四阿哥皺起眉頭,視線交集,他囁嚅一下,終於跟著開口:“兩位兄長所言極是,如此佳音,豈能無賞。”示意一下,又是一盤東西送上來。
我當然是來者不拒。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東西接二連三地送了上來,越撂越高,雖然沉甸甸的,可是錢這東西,誰都不會嫌多不是。
我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從盤子後面瞄一眼太子,小子正笑容滿面,端杯灑喝;眼睛亮閃閃地,只是看著我。
這事兒不算完。下藥迷昏我,你就能為所欲為?有機會,我不把你打得滿臉桃花開,我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他忽地衝我眨眨眼,軟軟說道:“來啊,賜杯御酒給小李子潤潤喉。”
我怔住。上次我告訴阮文,我喝了酒要人背;可我沒說的是,要等我打人打累了,才能乖乖讓人背。我會發酒瘋。
太子身後一個秀美的小太監已經捧了酒跪在了我面前,另一個,不言不語地,接走我的財產。看看酒,看看場上眾人,一干人等全在看熱鬧。十三眯了眼,嘴角漾個笑,衝我舉舉手中杯。端起杯子,我掩面仰頭;照一照杯,我只是悄悄把一隻手往身後背。這酒可全餵了這衣袖了。
“奴婢謝太子爺賞。”請個女式安,我無奈地謝恩。
我是正二八經皇帝封的官,又是女的,謝過眾人,�